况,当然他还有一个十分厉害的帮手,就是孙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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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张迎病倒的事,御酒变酸的事,沈良代替张迎准备竞争御酒权的事开始在糜家、在徐州慢慢的传开,不知是谁这么嘴欠。但是没办法,没有不透风的墙嘛,大家都知道了也难免,所以只有顶着压力来做这些事。
沈良酿酒,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人,要开始酿酒了,而且一着手就是御酒的事,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糜家那几个掌柜的,原来主管酿酒的那些人,诸如薛攀、吴贵、陈二自然是以看热闹的心态注视着这边的情况。沈良的一举一动,则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这可是糜家,他们可是在糜家深耕十几载的老人,要掌握一些消息自然是十分的简单。
惯例的,糜家这些掌柜的时不时的也会小聚一下,眼下小聚,所谈论的焦点也都在沈良和御酒这件事上。
“最近,御酒的事有什么消息?”薛攀话语间总透露出一种气定神闲的语气。
陈二捂嘴笑到:“提到此事,我就忍不住笑。”
“哦?”薛攀饶有兴趣的看着陈二。
“沈良本身不懂酿酒,但是死鸭子嘴硬,又感觉自己是主,陈胜是下人要听他的,所以很多事上还是固执己见,结果酒酸的事,到现在没有进展。”
薛攀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是一种偏扁平的酒杯,然后慢慢的说。
“不会又是在演戏吧,沈良可是深谙此道,上会和那冯家暗斗的时候没少做这些看似可笑的事。”
陈二认真下来。
“不会,总不能故伎重演吧,再说现在他处理起来下邳的生意可是头头是道,一点不像演戏的。”
说到下邳生意,吴贵也点了点头。
“嗯,的确。下邳的生意他做的不错,但也是很吃力的在做。如果演戏,也没必要如此吃力的把生意做好。现在他做什么事都是竭尽全力的,前几日,他甚至和孙胜一人拿了两三坛酒回去,说是要夜以继日的研究。”
“哦?哈哈哈,总之要小心,这几日再聚的时候,不如把沈良也叫过来,咱们好当面探探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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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稍晚的时候,孙胜偷偷溜出了糜家,城外的一处密林内正有人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