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要狠毒的多啊!”
回来凉亭这边,道了一句:“我还有事,要先行离开了,那赌约的事……”
沈良看向阙宣。
“算你赢……”
“难道阙公子不试着回忆一下?”
“确实忘了……认输,呵呵。”
沈良摇摇头,拎起来石桌上的那坛酒。道:“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几人又客套几句,之后沈良领着那名家丁离去了。自然,家丁也把沈良一首诗,吓得阙宣不敢再念出自己诗的消息传播了出去。
沈良别了曹娟等人,兀自来到糜家宴客厅,到的附近时,只听的厅内十分安静。再走近,才听见有人在诵读自己的《行路难》。
之后,又听薛攀说什么“诗才是有的,可惜商场如战场,光有才学恐怕不够”云云。
众人正在讨论沈良的时候,见他正拎着一坛酒来到了。
见了沈良众人又开始嗡嗡的讨论起来。
……
“呦。”
“沈良啊!”
“来了,来了!”
“自取其辱,此时又来……”
“有好戏看了……”
……
大家如今的态度,自然不看好沈良,毕竟刚才张迎已经说过,沈良根本没有解决掉酸酒的事,而且在别人眼里,沈良对酒也是一窍不通。
沈良在众人的质疑声中进了屋内,将一坛酒放在边上。
“方才路上,听见有人似乎诵读我的诗。”
薛攀笑到:“不错,正是在下在诵读,沈公子的诗写的委实不错。”
沈良转过头来,道:“诵读我的诗无所谓,但为何又说我这不行,那不行,背后说人坏话,这可是小人行径!”
“你……”薛攀羞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之后,愈加刻薄起来:“沈良,你诗写的不错,但至于酿酒之类的,的确又不行,薛某向来实话实说,还请见谅!”
“如果徐州制酒权的事、御酒的事我们解决了呢?”
薛攀私下已经调查清楚,暗自思忖:“沈良最近只在糜家,所做的事也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怎么可能两件事都解决掉,想来故意虚张声势。”
于是,薛攀道:“如过你们真的把徐州制酒权、御酒的事都做成,糜家总掌柜的自然是你们的。”
“好!”
“慢着!”
“薛掌柜的请说。”
“如果你们没能解决这两件事呢?”
“如果没能解决,这糜家制酒的事,以后我们便不再参与其中。”
“好,一言为定!”
两人如此约定,完全忽视了东家糜竺、糜芳的存在,两人只是微笑的看着自己家的两个掌柜的斗法,并没有想插手其中,自家掌柜的若是强了,对糜家毕竟是好事,所以做为东家的糜式兄弟倒是乐于见此。
等两人说完了,糜竺才起身道:“沈良,你如何拿下徐州制酒权,又是如何争得御酒权,不如说来听听。”
“徐州制酒权已经是我们的了。”
沈良此话一出,瞬间又是一阵骚动。众人低声窃语,自然都是质疑的声音。
糜竺道:“沈良,那你说来听听吧。”
沈良环顾四周,缓缓道:“如今周家和吴家已经斗的两败俱伤,还有笮融趁火打劫,所以之后两家已经办法再与糜家竞争了,所以徐州制酒权已经是糜家的了。”
同行如冤家,如今看着自己的两家竞争对手互相残杀,糜氏兄弟自然大喜。
糜芳难掩笑容,道:“沈良,消息是否属实,两家如何就交恶了?”
“这就要从那些发酸的酒开始说起了……”
沈良开始把如何用发酸的酒做诱饵,让故意奸细把酿酒方式窃取,然后再让人在周家扇风点火,之后两家交恶,那个叫笮融的亡命徒此时已经趁火打劫,把两家抢劫一空云云,把这些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糜芳听罢,抚掌大笑:“哈哈哈,如此说来,徐州竟无人再与糜家争夺制酒权了。”
薛攀则开始心虚起来,但仍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即便如此,御酒的事要与十二州的诸多酒商争夺,你又如何知道一定能拿下!”
沈良又扫视了一下,在场的诸多男子,如虎狼般气势汹汹,徒有自己的妻子一个弱女子,孤零零的在最末席坐着。
他轻轻打开了手中的坛子,一股浓浓的酒香飘出来,随手在身旁拿起一只酒杯,将坛中清泉也似的液体倒了出来。
众人这次彻底安静了下来,屋内只有沈良倒酒的声音,清澈如斯,动听如斯,酒香如斯。
糜竺静静地看着,许久才问道:“沈良,你这坛中之物是?”
沈良倒满一杯酒,将酒拿着,掷地有声的回答了糜竺两个字。
“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