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沈良和张迎的鱼水之欢,虽然也稍微体验到了些许的欢愉,诸如肌肤之亲的感觉,近距离的心跳、呼吸的感觉,那种极度的兴奋激动,自然也有令人躁动的轻声呻吟,但最终主要的感觉都是累。
张迎毕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沈良要努力的控制好自己,不能让她感觉太痛苦,不能让她留下阴影,这些沈良都要顾及,所以总的下来是就很耗费体力。
翌日清晨,一束阳光射入房内。光线刺激下,张迎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沈良很累,所以并没有醒来。
张迎倒是先醒了,醒了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做,于是便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只是时不时的偷偷的睁开眼睛,眼珠快速的转动几下,然后就又闭上。
躺了很久,沈良却没有醒过来。张迎只好彻底睁开了眼睛,床上放着提前放置在屁股下面的那块白布,此时已经染上了一个馒头大小的圆圆的红点,看起来像是某种旗帜,张迎看了一会儿,先将这布叠起来,胡乱的和衣服浑在一起。这些衣服和那块白布,一会儿会被一起焚烧掉。
门外,小莲已经端了一盆洗脸水站在那里,她犹豫了几下,没好意思敲门,端着一盆洗脸水,又不知所措,在门外来回徘徊着。
因为都在糜家,小莲算是和张迎比较近的人,所以她居住的地方离着张迎和沈良并不远,也就是隔壁邻居这种距离。
昨夜的事,小莲大概已经听去了七七八八。本来小姐提前将她支走,她已经察觉到一些异样,昨夜回去就预感晚上有大事发生。
小莲如今十四五岁的样子,这在汉代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对于男女之间哪些事,其实也会有些幻想。理想型的男配偶,大概和三姑爷是一样的。
他有才华,有能力,有谋略,为人却没有架子,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到一般成功男子带有的压迫感,三姑爷的谈吐也很风趣,总之很踏实还很开心,而且长相也白白净净的……想到这些小莲总会感觉脸上烫烫的。
一个少女的幻想对象,整天又和这个姑爷厮混在一起,小莲其实很多时候会烦恼,自己明明就是喜欢这个姑爷嘛,无奈又有小姐这层关系,所以还是很多心里矛盾的。当然也有可能小姐哪天发慈悲了,主动给姑爷找小妾,那小莲也是有希望的,毕竟服侍他们这么久,大家也习惯、熟悉。
昨夜的事,小莲也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太关注,可是这种事,在没人监视的自己房间内,小莲还是忍不住的去听,而且靠近了小姐的房间去听。
小姐似乎有些痛苦啊,但似乎又是在享受的轻声呻吟。
听完了,小莲又自责起来:“我这是在干什么?这可是小姐和姑爷!”
然后,又是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这些东西在道德上是万万不能的,可是想起来就忍不住,最终小莲的一条裙子也弄湿污了,早上便早早起来,先是偷偷的洗了裙子,这才装作无事的端着洗脸水来到小姐房门前。
没想到,小姐的房门果然是关着的,这很不正常,按照惯例三姑爷会起来出去跑步的,今天却没有。
“该不该敲门呢?”
小莲很犹豫,她想极力的表现出自己很正常,昨天的事一盖不知。
但是如何才能表现的对昨夜的事一概不知?敲门?还是不敲?
屋外小莲依旧在犹豫,屋内张迎已经决定起来了,她要在沈良醒来前把那些脏衣服处理掉。
张迎随手抓起一件小衣,胡乱的穿上,然后抱起床上的脏衣服,赤着脚,头发有些蓬乱,快速跑到衣柜边,迅捷的如同一只小鹿。衣柜里翻出来一套衣服,穿好了朝门外走去。
一开门,却看见小莲正端着一盆洗澡水站在门外。
“小姐……”
“嘘!”
张迎做了一个手势,让小莲闭嘴,然后轻声关上门。
“小姐,你醒了,我打算伺候你们洗脸的,可是关着门……”
张迎大概也看出了,小莲有些和平常不一样,不过张迎不能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
强装镇定,张迎道:“没事,姑爷昨夜可能是偶感风寒,有些累,还没起床……哦……我这里有几件衣服太破了,需要处理掉,就在院里的灶内烧了吧。”
烧东西这种粗活,按理说是下人做的,但张迎心中有鬼,又怕小莲发现什么,想来想去还是找借口支开她。
“算了,我自己来烧吧,你先去糜府医师哪里抓些去风寒的药来。”
小莲也有些尴尬,连连答应着,把盆放在门口,转身出去了。
见小莲走远,张迎赶紧关上门,衣服随手丢进灶下,点着火才放心。
这个灶是张迎这边临时搭建的,主要是平时烧些热水用,怕别人看出破绽,张迎又把烧水器具拿来,烧上水才算完事。
沈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听着外面两人的对话,应该也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摇头笑了笑,找了件衣服穿好了,可能昨夜真的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