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即便是这样,曹娟却知道沈良是受了委屈的,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的,过几日还会面对战场上的诸多危险。
“这些事......我知道你肯定面对很大的压力,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我......其实想帮你......可是......我......”
曹娟突然凑了上去,吻住了沈良的双唇。
方才两个人是边说话边往院里走的,此时两人正好走到院子中间的位置,曹娟突然转身,沈良并没有想到要发生什么,就这样吻到了一起。沈良比曹娟高大半个脑袋,曹娟轻轻的踮着脚尖。
大约三秒钟。
曹娟倏儿与沈良分开,转身离去。
此时已是黄昏,曹娟的小院里的大门关着,所以并不会有人察觉到什么。
“我......我也为你做不了什么了,希望你能顶住众人的压力......”曹娟搜索着词汇,最后说道:“加油!”
曹娟转身离去了,黄昏下看不清楚,其实她的脸已经绯红一片。
曹娟此时作出这种举动,对沈良的喜欢自然是有的,自从两人相识,到现在其实一年多了,在平淡点滴中,两人的感情其实是逐渐的积累的。
这些感情,沈良其实会隐约的感觉到,但那层窗户纸他还没想好用什么方式捅开。
而曹娟在这个时候选择捅开那层窗户纸,对沈良的支持,去缓解沈良的委屈感、压力是有的。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她对沈良的担心。
无论如何,沈良是要上战场打仗了,战场上的危险已经达到了生死级别,这一吻或许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当然,沈良是一个谋士,但危险会在哪里谁知道呢。
因为太关心沈良,所以把危险想的很极端,因为想到沈良这次去会很危险,所以怕以后都见不到他,所以才把自己最宝贵的一吻献给他。
这一吻又是多么宝贵,尤其在保守的古代,基本上算是私定终身了。
沈良站在哪里,久久未离开,这一次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男女之间的事,比战场上的事还不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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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张迎、曹娟、小莲这些人,还有一些人也在暗地观察着沈良的举动。
陶府书房,一个下人正站在陶谦的书案前,向他回复着什么。
“怎么样?”陶谦手中握着一支笔,气定神闲的书写着什么。
“去了。”
“然后呢?”
“军中那些将士果然不服他。”
“嗯,然后呢。”陶谦似乎已经知道会有这种结果。
“有人起哄,有人说难听的。”
“哼,果然啊,兵将不和,看你们的仗怎么打......然后呢,沈良怎么做的?”
“沈良似乎没有生气,还主动提出不去追查起哄的那个兵......”
陶谦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那支笔,“哦?到没想到沈良能以德报怨,以他的年纪,不容易。此人不可小视......然后呢?还发生了什么?”
“之后,还有人让他写诗?”
“写诗?这种场合......这明显是侮辱于他,难道他还真的作诗了?”
“......嗯。”那个下人诚恳的点了一下头。
“这个沈良倒是挺能忍......作的何诗,读来听听。”
陶谦突然也变得饶有兴趣上来。
下人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低头向前送与陶谦。
“刺史请看。”
陶谦接过那张纸,捋着花白的胡子,饶有兴趣的读起来。
宁欺白须翁......
......嗯?
陶谦尴尬的把手从自己花白的胡子上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