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伏兵,到时准备好箭矢石木等物,待他追来,然后万箭齐发......”
“慢着!”张图问到:“陶谦老谋深算,难道他不知穷寇莫追的道理?再说,就算真追来,难道他们不会选其他的路?这里毕竟不止一条路。”
“哈哈,张图兄,你只知陶谦老谋深算懂得穷寇莫追,却不知越是强者往往永远逃不过的,就是骄兵必败!如果他没有败,那就是他还不够骄傲......这几日,我已命手下不停的放出风去,向陶谦示弱,陶谦是打过大仗的,本来就没怎么把我们放在眼里,此时自然也会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逃跑是被吓破胆而已。”
“那他必会来追?”
“必会来追,对他来说我们就是温顺的兔子,兔子跑了他当然会追,而且既然追就必须走最近的路线,其他的路线太绕远,走绕远的路线是不可能追上我们的,但是......”
李元突然露出一股狠相:“殊不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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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沈良命将士虚张声势一晚上。
张阂的将士们已经麻木了,鼾声慢慢的响起来,主要也是太累了。
五更天之后,天依然是黑的,但马上就要黎明。
臧霸带着孙观、吴敦、尹礼,加上手下一千名将士,这次真的出发了。
沈良其实是给张阂的部队上演了一回狼来了的故事,这一夜一直虚张声势,一直也没有真的攻打过来。
此时,张阂的将士不仅仅是麻痹,主要是也太疲惫。
军营中的鼾声此起彼伏,将士们已经睡的东倒西歪的,有的将士将腿搭在别人的身上,有的将士甚至抱在一起......各种姿势都有,睡姿很随意,究其原因主要是困。
个别负责站哨的士兵,也时不时的打着盹。
就这样,当天边冒出鱼肚白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阵喊杀声袭来。
有一部分将士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太疲惫了,几乎没有战斗力。相当一部分甚至认为这又是一次虚张声势,根本没有站起来的打算。
突然,臧霸的军队不知怎么的就打入了营寨中,这其实是用了沈良在建造营寨时故意留下的机关。
“我军自天而降,不愿死的缴械投降!”
臧霸声如巨雷,吵醒了睡梦中的张阂将士。
有些将士当场缴械投降了。
有些强硬的,拿着兵器叫喊着杀过来,但他们折腾了一天一夜,腰膝酸软,四肢无力,动作迟缓。
为首的几个刚靠近的时候,已经被臧霸的大刀砍做两半,反抗者暂时停了下来。
这边张阂还没来得及穿上铠甲,孙观、吴敦、尹礼三人早赶到中军帐中,将其擒了过来。
“跪下!”
擒贼先擒王,既然张阂已经被捉住,其余部下本来有意拼杀的也都放弃了抵抗。
“张阂,你可愿意投降!”
“不降,要不是中了你们的奸计......哼!”
“不降,就杀了吧!”沈良幽幽的说。
这话一出,张阂先有了几分悔意,你若再劝一劝没准我能降呢,怎么只有一次机会。
“是!”几个士兵过来就要拖张阂下去。
“慢着!”臧霸沈良此时也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张阂,我念你勇猛有心留你,你为何不降?”
“我不降比我弱者!”
“哦?”
臧霸顺势挑起一杆银枪,猛的投掷过去,银枪噌的一声,钉在张阂身边,扎入地下三尺深。
“你若愿意,可与我比试一番!”
张阂望了一眼臧霸,转过头去,一把拽出了那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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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的哨兵也在时刻关注着张图部下的动向,此时快马回报,说张图军队似乎有异动。
“哦?”陶谦听了这消息,马上来了精神:“张图他们的军队弃城逃跑了?”
“回禀刺史,的确已经弃城?”
说是弃城,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县城,如果张图死守,最后也是城破人亡的结局,所以不如暂时放弃,去与张阂会师,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们逃往何方了?”
“看样子,是往南跑了。”
“南......”陶谦突然说道:“不好,这些贼兵怕是要和张阂汇合去了,如果他们合兵一处,以后极难对付。”
“笮融,你赶紧备一支轻骑,快速从后面掩杀过去,务必要拖住他们的速度,我领大军随后就到。”
“是!”
笮融正要起身,突然有人高喊一声:“慢着!”
众人看时,乃是赵昱,“刺史,此时匆忙追赶,怕是要中了对方的埋伏啊,正所谓穷寇莫追,我等还是要从长计议。”
“唉~”陶谦似乎不以为然:“赵昱,你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