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隐藏多少?”
此时,沈良、阙宣已经从曹娟处走出来,阙宣再一次被沈良的才能震惊到,此时尾随过来,要一问究竟。
“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擅长的到底是什么?”
“哦,我会的算挺多,倒也一言难尽。”
阙宣虽然也是贵公子,但比一般的贵公子不太一样,怎么说呢,此人多一点憨。此时听了沈良这样说,就有点不知道再怎么问。
再想了很久后,才说到:“那你倒说说,你最厉害的是什么。”
“额……可能是一种理论吧。”
“什么理论?”
“要杀头的,不能随便说。”
“别在这里故弄玄虚,你如果真有什么厉害的东西,便告诉我,我就不信还能被砍头。”
“别闹了,不能随便说。”
越是这样,阙宣越是拦住沈良不让走。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让你走。”
“……”
“好吧,我所说的理论,是要废除天子……”
这话一出,阙宣着实被吓了一跳,眼睛瞪的像牛一样大。
“怎么?害怕了吧。”
沈良料到阙宣会害怕,所以害怕就算了,不要继续说就是。谁知阙宣却硬着头皮,强呈匹夫之勇。
“谁……谁怕了,继续说你的便是。”
“好吧,我是说可以用政党治理国家,一个政党治理国家也就是一群人治理国家,而不是一个人一个天子治理国家。这样就避免天下只靠天子一家治理……万一这一家没有子嗣或者孩子太小,那样就会出问题,外戚干政也好,宦官干政也罢,总归会出问题……当然,这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可以先打下天下,然后站在制高点,自上而下的推行……”
阙宣从开始的心惊胆战的听着这些大逆不道的理论,到后来竟然觉得沈良说的有道理。这是两千年后的先进理论在三国一个贵公子的心中发了芽,当然年度跨度太大,不知道以后会长处出什么东西,但作为一种尝试吧。
阙宣听完大概的理论,心中从此再也不能平静,鬼使神差的,他开始计划把这个胆大的理论付诸实践,倘若我阙宣有一天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曹姑娘他定然会崇拜我的。
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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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由陶谦组织了一场关于徐州屯田的一次讨论。
民以食为天,所以在这个年代,屯田是徐州休养生息,乃至逐渐富强起来的关键。
这次陶谦亲自组织了一次讨论,足见其对于屯田的重视。
参加这次讨论的,有陈氏父子,有曹家的曹豹、曹宏、曹琳等,也有王朗、赵昱、李元、笮融等。另有其他徐州名士,阙宣本来也在邀请范围内,但今天却派人过来,说是身体抱恙,来不了了。
来的人自然都是有正式的请柬通知的,这也是此时的规矩,主人不邀请一般不好自己上门的。
糜氏兄弟此次就未曾收到邀请,他们心里也清楚,陶谦定是认为糜家这个商贾世家,对屯田的事也不会有什么有意义的意见提出的,这倒合情合理。
陶谦这次讨论,自然也是以宴席的形式开展,大家喝喝酒,席间谈谈这些事,也就把要定的事情定下来了。
些许寒暄之后,陶谦作为东道主,先开口:“此次,老夫任命陈登做典农校尉,这几日陈登所做的工作,老夫已有耳闻,陈登尽职尽责,将屯田之事作为头等大事来抓,老夫深感欣慰,陈登临危受命,也是不辱使命啊。”
“是啊,是啊。”几个人在下面迎合几句。
陈登拱手道:“刺史过奖了,民以食为天,我想此事不论在座各位谁负责,也都不敢马虎,且耕种时令将至,事不宜迟,因此在下才不得已开始集思广益,只是怕误了时令,最终却影响了收成。”
说到集思广益,陶谦意识到一件事,于是挥手道:“来呀,把东西抬上来。”
家丁应声而去,不久后抬进来许多的竹简,其中也夹杂着一些纸质的册子,这些竹简或着册子外皮都做得精致,看得出来作者是用心的。
陶谦指着这些竹简和册子,道:“堂上这些便是这几日,徐州名士为屯田所写的计策,这些也是陈登精挑细选之后的,竟如此之多,哈哈哈!”
曹宏不忘马屁一下:“只因陶公美名,各路人才都如蚁聚般来了徐州啊。”
“唉,曹宏言过了,哈哈。”陶谦笑道。
“刺史,不管人才是否蚁聚,周边兖州、青州的诸多百姓,因徐州黄巾平定,又传出要实行屯田制,都开始陆续搬来徐州,徐州如今真是人丁兴旺啊。”这话是王朗说的,由于徐州最早镇压完黄巾,的确有许多周边百姓搬来。
“能让天下百姓归附,我陶某人此生知足了……嗯,大家看看这些策略,我已大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