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有事啊,一时忘了,在下得先走了!”
“好吧……”阙宣有些失落,“那便你先走吧。”
李元借机说离开,其实是藏在一隐秘处。
之后,李元看着阙宣走了过去,几个人在那边攀谈着什么。谈话很随意,他们应该说了很多。
李元看着这一幕,暗自想到:“张迎啊张迎,当初你认定了这穷小子,没想到这厮竟然背着你搞这一套,这次沈良死在讨伐董卓的战争中便罢,如果沈良能侥幸活着回来,我也让你们过的不再舒服!”
李元没想到今日收获不小,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这边,才听见曹娟似乎有些吃惊的问:“什么?阙宣这次不去参加讨伐董卓了吗?”
“不去了,这次我另有他图。”些许的神秘。
三人的谈论此时话题其实已经很广,大部分是沈良提出的,倒是很有意思,这几个年轻人都很感兴趣。
比如门阀士族对整个社会是阻碍发展,还是促进发展。这些事,他们以前是不会想,可能也想不到,把社会当作一门科学研究,当时的人思想自然没有这般的进步。门阀士族,本来就是这样的存在,从他的祖辈开始,一直就这样啊,对不对该不该的谁又会去想。
这些东西,被沈良具体化了,倒也开始可以理解吸收了,比如门阀制度决定人才只是在大家族里选出,这就让很多有才能的人无法为社稷服务,这就是阻碍了社会的进步。
任何时代,年轻人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都是明显强于老一辈的,年青人如一张白纸,画上什么便是什么了。几个人说了这些事,对这些新鲜的事物倒是都十分的感兴趣。
这些讨论,平时还有陶商、糜柳等人一起的,今日两人倒是来晚了一些,其中原因无非是讨伐董卓的大军就要出发,糜家也设私宴,邀请了些许关系好的朋友,以相送。
陶商便在其中,今日酒喝的很好,席间也是诗兴大发,做出一首佳作来。
宴后,糜柳知道了,便与他一起来曹娟处,她知道今日沈良也会在,正好让他和曹娟也欣赏一下这首诗。
这边不久后阙宣离去,便是沈良和曹娟独处。
此时已经逐渐入夜,漫天的星星,在这个没有工业污染的时代,倒是十分的放肆的渲染着美丽的夜色。
这两年时间,曹娟其实已经和沈良私定终身,只是进一步的关系倒是止步在结婚前。
天气寒冷,两人便就在院子里点燃了一篝火,相依偎的坐在火堆旁。
“确定要走了?”
“放心,没事的。”
“我也知道没事,只是还是有些担心。”
“知道没事就好,我不能有事,欠你的还没还完。”
“什么?”
“债,情债。”
“……”
“不用还的,以我的个性,倒也不太适合去谁家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妻子,或许这样倒好。”
“我会抓紧时间娶你进门的。”
“……”
曹娟直了直身子,看了沈良一眼,之后头又靠过去,脸上是幸福的笑。
“要我说,张迎姐姐是最幸运的,嫁做人妇,依然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夫君还极力的支持他。”
“……我尽量做的好一些,你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一辈子。”
……
“看,天上的星星多美。”
“是啊。”
……
两人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良久。
沈良说道:“临走前也送不了你什么,借着这美景,不如写首诗送你。”
“好啊,我倒要看看大才子能做出什么好诗来。”
“就以天上的繁星为引子,记得我上次给你讲的牛郎织女的故事吧。”
“嗯。”
沈良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情话。
糜柳早和陶商赶过来,陶商自然也对曹娟一见倾心,但知道沈良存在后,却便不再有非分之想,他毕竟是一个老实人。
这段时间,倒是和糜柳走的颇近,两人年龄相仿,家庭地位倒也门当户对。或许也都有这么一层意思,但是此时却也都没说什么。
陶商毕竟是陶谦之子,从小都是名师教大的,所以文采方面表现也很抢眼,方才宴上一首诗着实出彩,所以也是想在沈良面前展示一下,虽然追不上曹娟了,但总归是有些优势心里还舒服些。
此时两人已走到曹娟院墙外,却听的里面似乎两人在作诗,说话和作诗还是能听出很大的不同的,此时听着里面的声音,两人先是放缓了脚步。
里面是沈良的声音: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河迢迢暗度。
……
陶商、糜柳两人暂时停下了脚步。
……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
此时沈良的语气倒和平日说话无异,所以最开始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