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几个不要命的往里面冲进来,之后有人便横着飞出。
沈良这边的丹阳步兵明显更强悍不少,铜锤呼呼作响,门外的兵士便被纷纷锤杀。
片刻之后,已是几十人倒在街上的地上。
之后,这一行人开始逃窜,沈良命令自己手下不要去追,然后也不去清理门外的尸体,直接关了大门,闭门不出。
那群士兵径直跑到一处僻静地界,确认了没人追过来,有几个便商量了一下,换上便装径直去了陶府。
这几人站在陶府一处房间内,片刻之后,陶谦匆匆赶了过来。
将守卫都斥退,然后确认了门外无人,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陶谦咳了两声,装作不在乎:“咳咳,外边的事怎么样了?”
来报信的几人此时倒都不敢直接作答,毕竟事情办砸了。
“但说无妨。”陶谦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几人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其中的一个黑脸汉子,那人撇了撇嘴,知道避免不了了。
“回禀大人,没想到沈良府上有许多强人,竟......竟被他打赢了。”
“打赢?!”陶谦的语气中充满戏谑,“打赢是什么意思,对方伤亡多少,我们损失几何啊?”
“对方没有伤亡,我们......我们伤亡几十人......”
“几十......哈,几十人?你们号称是精锐,今天的事就给我一个这样的结果吗?几十人?嗯?”此时,陶谦的语气中已经夹杂着一股戾气。
陶谦的脾气大家都知道,此时已经没人敢再说话。
“嗯。”陶谦呻吟一声,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书信。
“既然事已至此,就不再追究了,这封信你们拿给沈良,我想他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陶谦的举动倒令这几人不知所措了,互相递了一个眼神,没人敢去接下那封信。
“犹豫什么,难道没听明白我的话吗?”
还是那个黑脸汉子被推了出来,颤抖着双手,接过了那封信。
之后,这些人抱头离开了。
......
......
一个时辰以后,陶谦的那封信已经出现在了沈良的桌子上。
此时,和沈良在一起的有臧霸、胡舍、孙观、吴敦、尹礼这几人。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正好照在了屋内的桌子上。信也被放在桌子上,这几人则围在桌子周围。
“信?陶谦那老匹夫有什么事要给咱们写信的?”胡舍挠着后脑勺皱紧了眉头。
“沈先生?臧霸?你们怎么看?”
臧霸摇了摇头,沈良却只是盯着信看,然后幽幽的说了一句:“如果陶谦要我们去辅助阙宣,你们说去还是不去?”
对于沈良突然的跳跃思维,众人都一脸的不解。
“这是什么话?陶谦让我们助阙宣?”吴敦直性子,不假思索的说。
“对,难道大家没有看出来,陶谦名义上支持阙宣,其实是在利用阙宣。此时,我们杀了他的人,他没有追究,反而送来一封信。我想,他必然是让我们帮阙宣,意思嘛,无非是利用我们为他攫取利益。”
沈良煞有介事的说出这席话,好像信中的内容他都已经看见了一样。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真是假。
沈良此时才说到:“诺,不信你们看看嘛。”
臧霸已经拿起了那封信,展开了,仔细读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缓缓的放下那封信。
“如何?”几个人问。
“娘的,还真是被沈良说对了,老匹夫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和他结怨,希望我们去帮助阙宣共筑大业,他可以不记前嫌,否则便怪不了他不客气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怎么办?”
“老匹夫......”
“娘的!”
“......”
“还真被沈良说中了!”
“该怎么办?”
“对啊,怎么办好啊!”
“沈先生?”
“......”
最后,大家的目光再次集中到沈良这里。
“去!”沈良斩钉截铁的说,“人家千方百计的想让我们参与进来,不去就会落下口舌,到时候就处于下风。”
“但是,去的话,我们可能就会处于危险之中,即便侥幸活下来,也会背上篡逆的罪名,以后就是众矢之的,随时会被人攻击。”孙观向来谨慎,此时将危险说出来。
沈良却不以为然:“当今天下大乱,什么篡逆、违背天意,无非是一个借口罢了,别人想打你,归根结底是因为利益,预防自己利益受损,或者为了攫取自己真正的利益,如此而已,其他的都是借口罢了,所以只要我们权衡好各方利益,自然能躲避开别人的锋芒。”
“好,那就随了陶谦的意,我们去辅助阙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