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昱无事,朱厚熜心情大好,忍不住揶揄道。
“哼,你小时候的房间我天天去,怎么不见你让我避一避。”永福根本不把朱厚熜的话当回事,快步来到沈昱的床前,一挑床帘,自己啊的怪叫一声,满脸通红地转身便跑,路过朱厚熜身边的时候,永福没头没尾道:“今天的事不许跟别人提起,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
“什么事,这么严重?”
看着永福直接冲出院子时,朱厚熜还有些纳闷,奇怪地来到沈昱床边,自己一挑床帘,立刻就明白过来刚刚永福为何会跑出去,敢情床上的沈昱身上的衣裳全都被脱得干净,却被永福看了个清楚。
永福只是看了一眼,便跑了出去,朱厚熜则看得清清楚楚,只见沈昱的身上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很难想像他在桐山寨中经历了什么,自己忧心忡忡地把床帘放下,对沈昱的敬佩感又强了几分。
天渐渐暗了下去,窦寇领着的人已经在树林边找了几个时辰,可是沈崇就像是突然从人间消失了一样,居然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窦寇无奈之下,只能领人先回城,把消息禀报给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