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
岳灵珊又道:“你以我为人质,和这独孤九剑有何关系?”
赵秋道:“今世之中,尚有二人知这剑诀,其中一人系华山派剑宗绝世高手风清扬,另一人正是你的大师兄令狐冲。那风清扬剑术当世第一,又是孤身一人,我的剑术及不上他,也寻不着他,所以惟有......”
岳灵珊眉头微蹙,说道:“原来你以我为人质,便是要让大师兄拿了独孤九剑来交换。只是以我所知,大师兄根本不通这独孤九剑。”
赵秋叹道:“他以后驰骋江湖,笑傲今世,便是倚仗这独孤九剑。原本,我亦不想如此,只是求剑心切,终归要做一些违心之事。”
岳灵珊眼中泪花闪烁,说道:“在你心中,我又算是什么?不仅任你侮辱,还是一件微不足道,拿来与别人交换的东西?”
赵秋缓缓起身,凝视着岳灵珊沾染泪珠的脸庞,说道:“我已净身去势,也算是对姑娘有了交代。”
岳灵珊神情惊愕,却不知喜悲,良久才说道:“倘若你真有交代,便不该……”说到这里,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即便是她自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心中所想所震惊。
此时却听赵秋又说道:“即便交换剑诀不成,我亦不会伤害岳姑娘一丝一毫,不过过程之中,难免要装腔作势一些,你也勿要多怪。”
岳灵珊闭上双目,不再言语,心中却犹如海浪般汹涌澎湃。
“他来了!”赵秋淡淡说道,他凭着栏杆向下望去,只见一位二十余岁的男子提了长剑,匆匆而来,长方脸蛋,剑眉薄唇,眉宇间似有放荡不羁之色,这人便是令狐冲了。
施戴子带的信,终于送到了令狐冲的手中。
不多时,令狐冲便上了三楼。
此时,赵秋已手提长剑,来到了岳灵珊的身后。
令狐冲怒气冲冲,戟指骂道:“劳德诺,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为何要劫持小师妹?你意欲何为?”
“大师兄!”岳灵珊轻声道。
“小师妹,你没事吧!”
岳灵珊苦笑一声,说道:“我没事。”
赵秋笑道:“你问我意欲何为?还不是为了剑诀之故。”
“什么剑诀?”令狐冲上前两步说道。
赵秋冷哼一声,说道:“令狐冲,倘若你再上前一步,我便砍了她一条胳膊,你信是不信?”
令狐冲原本想上前数步,再出其不意救下岳灵珊,只是赵秋话语之后,投鼠忌器,却是不敢再动半分了。
赵秋道:“这桌上有笔墨纸砚,你写了独孤九剑剑诀,我便放了她,如何?”
令狐冲疑惑道:“什么独孤九剑?”
赵秋心中一惊,心道:“难道,风清扬还未传剑?不对,他以为风清扬传他独孤九剑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他知风清扬知。”想及此处,便轻笑道:“你在思过崖面壁,风清扬风太师叔传你独孤九剑,你以为我不知吗?”
令狐冲苦笑道:“风太师叔传我剑诀之事,如此隐秘,不料你竟已知。可是那剑诀太长,不如你先放了小师妹,我再写了剑诀与你。”
赵秋沉声说道:“快写!否则,别怪我剑不留人!”
令狐冲无奈,心之所钟,被人挟持,惟有坐了下去,提了笔便在纸上书写。他脑中灵光闪现,心道:“当今之世,这独孤九剑的剑诀,仅我和风太师叔二人,并无第三人知晓这剑诀……”
当令狐冲写了一页蝇头小字之后,赵秋说道:“你把你所书,向我念一念!”
只听令狐冲念道:“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乙,丁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赵秋冷笑一声,说道:“是甲转丙,丙转庚。倘若你再敢胡乱书写,妄想蒙混过关,我也惟有先在岳姑娘的脸上,划刻几刀。”他在前世熟知原著,昔年年轻读之,无聊之时,曾查阅资料,看看这剑诀何意,无形之中,便将这几句牢牢记住了。
令狐冲颇有疑惑,心道:“他竟熟知剑诀,那又为何要我书写出来?奇怪!奇怪!”不过,他见心上人被挟持,也不再敢从中捣小动作,唯恐被对方瞧了出来,当即提了笔,原封不动地将剑诀默写了出来。
三个时辰之后,此时夕阳将落,彩霞满天,令狐冲终于将独孤九剑的剑诀尽数默写完毕。
“还请大师兄先下楼去!如你所书无误,我便放了岳姑娘。”赵秋让令狐冲先下楼去,毕竟这令狐冲的孤独九剑已有小成,倘若在侧,他既要查辨剑诀真伪,又要提防令狐冲,恐有闪失。
待令狐冲下楼后,赵秋便拿了桌上令狐冲所书的剑诀,仔细看了起来。
“破剑式,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剑法……破刀式,破解诸般单刀、双刀、柳叶刀、鬼头刀、大砍刀、斩马刀种种刀法……破枪式,破解诸般长枪,大戟、蛇矛、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