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记恨朕,为什么不把太子之位,交到你的手上吧!可是,终究,你不是我的”
这句话,他却不愿再说下去,毕竟,这完颜康也是他一手养大,亲情犹在。
完颜洪烈叹息道:“太祖创业艰难,好不容易才走出了白山黑水,倘若大好河山,自我而断绝。百年之后,九泉之下,实在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我已与尹厂主约法三章,待今夜之后,我便是国之储君,监国的储君!”
完颜康横刀步步向前,眼神之凌厉,更胜过手中的刀。
“可惜,我并不想再等,储君终究有个储字”
困心宫。
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闪出。
摇曳的烛光中,只见这人身着道袍,大约四十多岁,面容清瘦,剑眉星目,神采自与他人不同。
只是,那眉宇之间,却终究有数分邪异。转瞬之后,又显得慈眉善目,庄严慈悲。
那星目之中,时而杂乱无章,时而晶莹圆润,似乎,一身真气内力,已到了极高的境界。
这人,正是丘处机。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锦衣卫南镇抚司!”
十来名番役、爪牙持刀剑来攻,刀是七杀刀法,剑是辟邪剑法。
丘处机眉头一皱,杀机倾泻。
他长喝一声,一身雄厚的真气鼓荡,直把宽大的道袍撑胀而起。
诸天从自宫练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