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智神情愤怒,说道:“圆真师侄苦战妖孽,力尽圆寂,岂能作假?”
赵秋叹道:“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真!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你身为佛门弟子,他人诩为神僧,却终究堪不破虚妄!”
空智一时语塞,良久才恨恨道:“听宋公子的意思,你能让这圆真师侄活过来?”
张无忌摇摇头,说道:“宋师兄,这恶贼没了鼻息,肌肉冰凉!确实死……”
不过,他“了”字尚未说出口,仿佛想到了什么,忽然又瞧了瞧成昆的“尸首”,只见脸颊凹陷、双目翻挺。
赵秋微微笑道:“张兄弟,你自幼便在蝴蝶谷随胡青牛学医,当今之世,若论医术,无人能出你之右。你是不是觉得这圆真的尸体,哪里不对劲?”
张无忌等人正在思索之时,却听赵秋淡淡说道:“你瞧瞧这些尸首,都有尸斑!偏偏这位圆真大师却没有!你说奇怪不奇怪?”
张无忌等人听他这般一说,登时恍然大悟。
张无忌精通医理,光明顶之上的众人亦是江湖人士,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自是知晓尸斑的模样。
赵秋瞧了瞧成昆的“尸身”,叹道:“圆真大师当真老谋深算,竟然利用龟息功假死!可惜,功亏一篑!”
岂料成昆的“尸身”,依然一动不动。
赵秋道:“哦?既然被识破了,还要假死不起吗?不知你信不信,我割了你这头……”
“咳!咳!”
那具“尸身”,竟然猛地坐了起来,犹如诈尸一般。
只见圆真缓缓起身,宣了一声佛号后,说道:“贫僧身受重伤,惟有以龟息法疗伤!并非什么假死!”
张无忌喝道:“成昆,你这恶贼!”
圆真双手合十,说道:“失主,贫僧以前的俗名,的确姓名成昆!”
空智怔了一怔,说道:“圆真师侄,你当真便是昔年的混元霹雳手成昆?”
当年,空见收圆真为徒后,并未将成昆的各中原由,告诉空闻空智空性等人。
张无忌喝道:“成昆,你因为一己之私,竟丧心病狂,谋算残害自己的徒弟……如此血债,今天却要你偿还了!”
此时,明教杨逍、韦一笑、五散人亦认出了成昆,均怒目相视。
只听周癫说道:“这位成昆,早些时候,通过我明教秘道,潜入议事厅,偷袭我等!嘿嘿,他武功既高,心机又深,趁我等内讧……嘿嘿,趁我等争吵之际出手!差一点,便让他便得手了!他得意忘形之际,曾承认自己一手布置……这位张公子说的,都是事实!”
成昆说道:“魔教妖人,血口喷人!贫僧出家前,的确姓成名昆。那谢逊也确是我徒弟!但他年少结交魔教中人,一人作恶,与贫僧何干?”
张无忌大怒,喝道:“你竟然矢口否认!”他原本谦和有礼,此时竟勃然大怒,意欲出手。
这成昆在议事厅中,原本就受了韦一笑所施的一掌,其后又被张无忌破了幻阴指。
早前,更受了殷野王一掌,受伤不轻,自忖远远非是张无忌抗手。
成昆当即退入了一众少林派僧人之中,“你血口喷人!诬陷贫僧!”
张无忌戟指道:“你!你……”
成昆朗声道:“拿贼拿赃,拿奸拿双。仅仅你和魔教妖人的一面之词,便要坐实了贫僧的所谓罪名!何其荒谬!”
赵秋却不再理会成昆,转身望向了华山派,问道:“不知鲜于通掌门,是哪位?”
只见一位四十余岁的眉目清秀,俊雅潇洒的中年文士应了一声道:“在下华山派掌门鲜于通!不知宋公子,有何见教?”空智神情愤怒,说道:“圆真师侄苦战妖孽,力尽圆寂,岂能作假?”
赵秋叹道:“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为真!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你身为佛门弟子,他人诩为神僧,却终究堪不破虚妄!”
空智一时语塞,良久才恨恨道:“听宋公子的意思,你能让这圆真师侄活过来?”
张无忌摇摇头,说道:“宋师兄,这恶贼没了鼻息,肌肉冰凉!确实死……”
不过,他“了”字尚未说出口,仿佛想到了什么,忽然又瞧了瞧成昆的“尸首”,只见脸颊凹陷、双目翻挺。
赵秋微微笑道:“张兄弟,你自幼便在蝴蝶谷随胡青牛学医,当今之世,若论医术,无人能出你之右。你是不是觉得这圆真的尸体,哪里不对劲?”
张无忌等人正在思索之时,却听赵秋淡淡说道:“你瞧瞧这些尸首,都有尸斑!偏偏这位圆真大师却没有!你说奇怪不奇怪?”
张无忌等人听他这般一说,登时恍然大悟。
张无忌精通医理,光明顶之上的众人亦是江湖人士,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自是知晓尸斑的模样。
赵秋瞧了瞧成昆的“尸身”,叹道:“圆真大师当真老谋深算,竟然利用龟息功假死!可惜,功亏一篑!”
岂料成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