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赵秋开口猛喝,一道凶猛的音波,朝前涌动。
那冲上来的数位少林僧人,首当其冲,竟被震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起来。
赵秋这一猛喝,正是少林派的狮子吼。
佛说大乘菩萨藏正法经云:如来由具四无畏故了知胜处。于大众中能狮子吼转妙梵轮。
佛说如来不思议秘密大乘经曰:菩萨今诣大菩提场。欲证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果。降诸魔军。为令圆满如来十力。四无所畏。十八不共佛法。普为一切转。作狮子吼。于诸众生广行法施。令诸众生法眼清净。以其正法。摄伏一切邪异外论。
方广大庄严经说:如来大法音外道悉摧伏譬如师子吼百兽咸惊怖。
这狮子吼功夫,全凭内力的深厚,赵秋一身真气,当世无匹,这一吼,他虽未竟全力,却依然让群雄惊惧。
此时,却见张无忌神色悲戚,出手把了那数位少林僧人的脉象。
但听张无忌说道:“宋师兄,这三位老僧,原本罪不至死!你又何必取了他们的性命!还有这几位少林僧人,即便能够醒来,只怕也要痴痴傻傻!”
赵秋道:“张兄弟,我的一贯作风,便是为友当仁,为敌当狠!”
张无忌后退数步,轻声说道:“我对宋师兄的言行,不敢苟同!我……我……”
赵秋说道:“张兄弟,昔年,蒙……古兵侵犯我中土河山,一路杀戮,血流成河,伏尸千万。
例如,北兵之祸,杀戮无人理,甚至缚童稚于高竿,射中其窍者赌羊酒。乱后检骨十余万,葬于桃坞西北周书桥,题墓碑曰万忠。鼎革后,编二十家为甲,以北人为甲主,衣服饮食惟所欲,童男少女惟所命,自尽者又不知凡几。……鼎革后,城乡遍设甲主,奴人妻女,有志者皆自裁。
这数十年来,汉人受尽欺压。好不容易,如今才时移世易,倘若你一味仁慈,又如何驱逐蒙人?”
张无忌摇了摇头,说道:“终究,我并不认同宋师兄的处置手法!这三位老僧,杀与不杀,原来无关紧要!”
赵秋道:“这三位老僧,不识时务,原本也并非非杀不可!我本是杀给你看的,倘若你能平心静气接受,这教主之位,甚至以后那九五……也是你的!可惜……你杀伐并不果断,终究难堪大任!”
张无忌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宋师兄,就此分道扬镳!”
此时,明教杨逍、韦一笑、殷野王、五散人等也赶了过来。
杨逍向二人躬身道:“教主、副教主,大家有事好商量!如今教中日渐兴旺,难道你们二位便要就此。散伙?”
殷野王道:“无忌,这三位少林老和尚,害死了你外公!教主杀了他们三人,原是对的!”
张无忌依旧摇了摇头,说道:“外公与三位大师比武较技,自己真气内力耗尽,方才逝世。如果真要论起来,原也和少林无关!”…
赵秋叹道:“张兄弟,你说的对,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便分道扬镳吧!”
顿了顿后,又说道:“诸位教中兄弟,如果谁愿意追随张无忌,我也绝不阻拦!”
广场上的群雄,顿时议论纷纷。
“这魔教,嗯……这明教又要四分五裂了吗?”
“嘘!如今明教势大,即使六大门派和丐帮,亦不能相抗!惟有大元朝廷的兵马,方能与之相抗!所以,这明教还是四分五裂的好!”
殷野王微微犹豫,终于还是选择了站在张无忌身后。终究,他和张无忌原是近亲,众人丝毫也不觉奇怪。
杨逍向赵秋微微躬身,说道:“属下以为,用仁义以治天下,行礼乐以变海内,公赏罚以定干戈。张教主仁慈,属下愿追随张无忌左右!”
赵秋叹息一声,说道:“如今乱世,兵戈四起,惟有以铁血的手段平定天下!那仁义治国,还是留给太平天子吧!此中道理,杨左使竟也不知?”
五散人中,铁冠道人张中、冷面先生冷谦、和周颠三人,也站到了张无忌身后。
赵秋心中冷笑,心道:“这便是张无忌的主角光环了!即便此时,我才是明教教主,张无忌仅是副教主,可一众明教部属,投靠他的却不在少数!”
韦一笑、彭和尚彭莹玉、布袋和尚说不得却坚定地站在赵秋身后。
这韦一笑,受了赵秋大恩,这些时日以来,又极受重用,自不会离去。
五散人之中,彭和尚和说不得二人,原有雄心抱负,更深知慈不掌兵的道理,想要将蒙人逐出中土,非得心志百折不挠之辈统领不可。
眼前的“宋教主”说的对,惟有以铁血的手段,才能推翻暴元,惟有太平天子才能做那仁义之君。乱世之中,还得杀伐果断。
赵秋道:“自今日起,大家便分道扬镳吧!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众人默不作声,就此分教。
…
这会儿,黄衫女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