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赵秋。
当然,这何二狗将公孙燃放置在赵秋身旁,未必便安了什么好心,其中大有坏意。
赵秋的眼睛,已眯成了一条直线,呵斥道:“我既为你等当家,自会领着你等飞黄腾达。你们也是活不下去了,才来黑风山当土匪,又何苦将自身所受之苦,加于弱小之人的身上。”
“不欺凌弱小,那咱们怎么活命?”公孙燃在黑风山落草的时间已有近十年,自忖劳苦功高,他尚且还是一个喽啰的头领,并未做到那当家的位置,心中早有怨言。
如今不知哪里来了个十数岁的少年,轻易而举就做了寨中的四当家,公孙燃的心里,自是颇多愤恨。
“杀大户!如何?”赵秋的眼中,不经意之间,已闪烁出些许杀气。
公孙燃冷哼一声,说道:“杀大户?笑话!大户家中,哪家没有护院?哪家没有长工?这些年来,因为杀大户,死的兄弟还少吗?老子不干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他便扭头就走。…
那其余的十九人之中,亦有数人跟随,毕竟,谁愿意跟一个十余岁的孩子“瞎折腾”。
“这公孙燃,是安了心给我使绊子啊!”赵秋冷哼一声。
“站住!”赵秋喝道。
公孙燃转过身,眼中颇有蔑视之意,口中说道:“不知四当家,有何指示?”
“你说你不干了?这是何意?”赵秋冷笑道。
“强扭的瓜不甜,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公孙燃眼中满是嘲弄之色,话语之中,也多有不客气。
“大胆,你这厮竟敢扰我军心!此是死罪!更何况,我放你出去,也是祸害周遭的百姓。”话音未落之时,赵秋便已抽出了背负的厚背刀。
他揉身而上,刀在他手中,化作一片光芒,划向公孙燃的脖子。
公孙燃虽也听说赵秋武道修为不低,甚至可匹敌二当家和三当家,可是,眼前的赵秋,始终不过是一个十余岁左右的少年。他的心内,不由生出轻视之心。
眨眼之间,赵秋手中的厚背刀,飘飘忽忽地从公孙燃的脖颈划过,公孙燃腰间的刀,还未拔出,便已倒在地上,猩红的血,在地上缓缓流动。
这黑风山有数的悍匪,竟然不是赵秋的一合之敌,当然,其中既有公孙燃轻敌的原因,也有赵秋突然拔刀相向的缘故。
“啊!”其余十九人,皆被震慑,心中思索道:这公孙燃的武功,远在我之上,他尚且不是这四当家的一合之敌,我更是远远不如。
“你们,还有何人要走的?”赵秋冷声喝问道。
他携杀人之威,其余十九人寂寂无声,赵秋已杀鸡给猴看,既有了前车之鉴,又有何人再敢撂担子。
赵秋又说道:“十日后,我带诸位去杀大户,你们都回去准备准备。”
一位年龄约五十岁的老土匪欲言又止,赵秋微笑着说道:“这公孙燃是不听号令,任意妄为,纯属咎由自取。你等只要忠心耿耿,我必厚待之。你等凡有不同意见,亦可提出,我也不是不听他人意见之人,诸位畅所欲言,我自不会往心里去。”
那老土匪终于说道:“启禀四当家,我黑风山下山杀大户,一向是几位当家的联手,山中兄弟一并出动。毕竟,大户家底雄厚,家中有不少护院,我们只有区区十数人,恐怕很难……”说话的这人,叫风寒钟,外号疯老头。
赵秋微微笑道:“你等且放心,我早有打算。从今日起,诸位也是我的手足,我绝不会将各位的性命,置于刀剑之上。”
众人不再言语,赵秋又让疯老头为一众喽啰的首领,领着众人着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