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沉思片刻,心道:“她与原主卓不凡,有莫大的仇恨。我既寄身卓不凡,此仇便不得不报。她说得也有道理,一字慧剑门满门被灭,系她一人所为,冤有头,债有主,我原本也只是想取她一人性命而已!
另外,我此行的第二个目的,便是要一窥灵鹫宫石壁之上的武功,此也为因果。取了石壁之上的武功,便不宜再多伤人命。既然如此,不如饶了其余人等的性命,也算不亏不欠!”
一念至此,赵秋森然道:“孤……咳咳……我此次前来,仅带了牙兵,便是心不存嗜杀之念。只是,我与童姥之间,终须来个了断!”
童姥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露出释然之色,终究,敌人大军来攻,这些前来的牙兵,个个武功颇高,结合战阵,自己的一众属下,绝非其敌。
她虽是如花似玉的面容,可年事已高,纵然身死,亦不觉可惜。只是,一众手下之中,却以年轻人居多,倒不想她们随自己送了性命。
童姥说道:“镇南王亲口一诺,可不要食言!”
赵秋“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孤这些牙兵,手段不差,又杀伐果断,应付童姥的手下,的确绰绰有余。童姥这是担心自己的属下被孤一锅端了,灵鹫宫也就灰飞烟灭了!孤既应承了你,自不会食言!不过……”
“不过童姥自以为武功卓绝,可以从孤的手中逃出生天,却有些难了!”
这天山童姥武功虽高,赵秋却丝毫不惧,他轮回数个武侠世界,早已得了金系武学的精髓。
即便天山童姥的武功卓绝,即便天山童姥的年岁不小,见多识广以及内力精深,赵秋却不以为然。
天山童姥心中早已打了算盘,意欲与这“卓一凡”一战,倘若胜了,擒了这“卓不凡”,甚至种下生死符,不仅危机自解,甚至还可控制这大理国的镇南王,正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即便不敌这“卓不凡”,也大可凭借逍遥派的绝世轻功,快速逃窜下山。
天山童姥发出苍老的声音:“老身便请教王上的高招!”
话音未落,她的左手探往纤细的腰部,从腰带之上取下一只绣有日月星辰的精致皮壶,再向上轻轻一扬一撒,浓郁的酒香便飘逸而出。
她右手轻轻一晃,迅捷如电,朝撒出的酒香之中一拢,刹那之间,那酒水便在她的手掌之中,形成数片薄薄如纸的冰块。
“呼呼……”
她右手再动,姿势潇洒写意,乱花渐欲迷人眼,那数片薄冰,朝赵秋的要穴奔去。
“生死符吗?在孤的眼中,这生死符不过鸡鸣狗盗之技而已!”赵秋一声冷笑,他体内的真气如长江大河一般滚动和轰鸣,一道数尺气墙将他的身躯笼罩。
…
这生死符,在江湖之中偌大的名头,七十二岛主、三十六洞主闻风丧胆。可是在赵秋的眼中,却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道小技而已。
那几片薄如蝉翼的冰块,撞上气墙后,复原为酒水,掉落在地。
童姥神色大变,当即停了手,说道:“金刚不坏体神功?王上源出一字慧剑门,怎地精通少林派的绝技!”
这金刚不坏体神功,为古今五大神功之一,修练有成后,坚不可摧,诸邪不侵。一经施展,人体外表如穿金甲,化身为金刚之身,可抵御外力的一切袭击。
似赵秋这般,一遇外敌来袭,心念一转,便外放真气,形成一道气墙护住周身,这金刚不坏体神功实已到了大成的境界。
“生死符么?童姥这是想要控制孤吗?控制了孤,便控制了大半个天下!”赵秋的眼中,渐渐生寒。
诸天从自宫练剑开始赵秋沉思片刻,心道:“她与原主卓不凡,有莫大的仇恨。我既寄身卓不凡,此仇便不得不报。她说得也有道理,一字慧剑门满门被灭,系她一人所为,冤有头,债有主,我原本也只是想取她一人性命而已!
另外,我此行的第二个目的,便是要一窥灵鹫宫石壁之上的武功,此也为因果。取了石壁之上的武功,便不宜再多伤人命。既然如此,不如饶了其余人等的性命,也算不亏不欠!”
一念至此,赵秋森然道:“孤……咳咳……我此次前来,仅带了牙兵,便是心不存嗜杀之念。只是,我与童姥之间,终须来个了断!”
童姥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露出释然之色,终究,敌人大军来攻,这些前来的牙兵,个个武功颇高,结合战阵,自己的一众属下,绝非其敌。
她虽是如花似玉的面容,可年事已高,纵然身死,亦不觉可惜。只是,一众手下之中,却以年轻人居多,倒不想她们随自己送了性命。
童姥说道:“镇南王亲口一诺,可不要食言!”
赵秋“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孤这些牙兵,手段不差,又杀伐果断,应付童姥的手下,的确绰绰有余。童姥这是担心自己的属下被孤一锅端了,灵鹫宫也就灰飞烟灭了!孤既应承了你,自不会食言!不过……”
“不过童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