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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时辰后,沙场之上,躺满了一具具尸体,这大理国与西夏的争斗,也终于渐近尾声。
西夏的骑兵虽然勇猛,但先受了炮击,损失不少。接下来,又遇牙兵领着骑兵阻击,恶战下来,伤亡更重。其中,那领衔攻击的铁鹞子,更是伤亡大半。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战场之中,当伤亡达到一定比例的时候,剩下的就是心理防线的崩溃,最后仅余逃往。
这西夏的骑兵,已快到崩溃的边缘。
就在此时,兴庆府的东面,马蹄声犹如地震,遥遥望去,半空中也扬起了尘土。
赵秋面怀微笑,说道:“这辽国的骑兵,终于还是来了!”
一旁的慕容博说道:“唇亡齿寒啊!倘若这西夏灭国,随后便轮到辽国了!王上命人与辽国签订盟约协议,终究只有数年时间,更何况……”说到这里,他却不便再说下去了。
赵秋微微一笑,说道:“更何况,在生死存亡面前,一纸协议,又算得了什么?昔年项羽和刘邦议定,割鸿沟以西者为汉,鸿沟而东者为楚。可是,在混元天下的诱惑之前,谁又真把那一纸协议当一回事!”
慕容博道:“王上遣人与辽国签订协议,却是为了迷惑辽国,让辽国误以为,大理国害怕两线作战!所以,这辽国在王上领兵攻兴庆府之时,暗地里派兵来援!也想打王上一个措手不及!”
赵秋道:“兵者诡道也!虚虚实实,难测得很!”
说到这里,他又抬头瞧了瞧东面扬起的尘土,说道:“既然来了,也就别想再回去了!”
慕容博又道:“观这漫天的尘土,辽国的骑兵,至少有七八万人!”
赵秋笑道:“慕容先生越来越不像武林中人,倒像一个长年征战沙场的老将!”
“不敢!”慕容博身在马上,微微躬身道。
赵秋道:“孤料定辽国必然来援,早前在沿途撒了不少斥候。今日一早,最前方的斥候快马来报,说辽兵十万来犯!”
慕容博道:“辽国的骑兵,或许还赶不上西夏的铁鹞子,但也是当世精兵!不可小瞧了!臣愿领兵迎敌!”
赵秋“哈哈”大笑,说道:“这等小事,就不必劳烦慕容先生了!孤早已在东面埋伏了兵士,领兵的将领,正是种师道!”
慕容博面色一变,说道:“王上,这种师道新降,不可信也!”那种师道原本是大宋的将领,在前些时候,因为寡不敌众,兵败被擒。再后来,赵秋竟纡尊降贵亲自接见,这种师道方才降了大理国。
赵秋摇了摇头,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孤答应了种师道,一定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之上,建立一个庞大的以汉人为主导的大帝国。他是一代名将,也是天下少有聪明人,应该知道这大宋的病,已入了骨髓!惟有建立新朝,才能一扫阴霾!”
慕容博听到那句“以汉人为主导的大帝国”时,心中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当即不再言语。
这会儿,西夏骑兵已经见到远处漫天的尘土,领兵的赫连铁树大声喝道:“吾皇已与辽帝签订盟约,如今辽国的兵士来援!大伙儿打起精神,杀了这些大理国的狗贼!”
赫连铁树这振臂一呼,西夏国的骑兵,果然打起了精神,士气为之一振,再次奋勇争斗。
赵秋瞧了瞧慕容博,沉声道:“慕容博!”
“臣在!”慕容博躬身拱手道。
赵秋命道:“该你了!”
“是!”
随着赵秋的一声令下,慕容博领着其余的兵士,迅速往前冲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沙场之上,躺满了一具具尸体,这大理国与西夏的争斗,也终于渐近尾声。
西夏的骑兵虽然勇猛,但先受了炮击,损失不少。接下来,又遇牙兵领着骑兵阻击,恶战下来,伤亡更重。其中,那领衔攻击的铁鹞子,更是伤亡大半。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战场之中,当伤亡达到一定比例的时候,剩下的就是心理防线的崩溃,最后仅余逃往。
这西夏的骑兵,已快到崩溃的边缘。
就在此时,兴庆府的东面,马蹄声犹如地震,遥遥望去,半空中也扬起了尘土。
赵秋面怀微笑,说道:“这辽国的骑兵,终于还是来了!”
一旁的慕容博说道:“唇亡齿寒啊!倘若这西夏灭国,随后便轮到辽国了!王上命人与辽国签订盟约协议,终究只有数年时间,更何况……”说到这里,他却不便再说下去了。
赵秋微微一笑,说道:“更何况,在生死存亡面前,一纸协议,又算得了什么?昔年项羽和刘邦议定,割鸿沟以西者为汉,鸿沟而东者为楚。可是,在混元天下的诱惑之前,谁又真把那一纸协议当一回事!”
慕容博道:“王上遣人与辽国签订协议,却是为了迷惑辽国,让辽国误以为,大理国害怕两线作战!所以,这辽国在王上领兵攻兴庆府之时,暗地里派兵来援!也想打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