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镇南王府,赵秋正在地宫之中打坐练气。
他的头顶之上,一束真气悬在其上,凝而不散。
赵秋双手上下合拢,微微一动,形成了一朵气形花瓣。
王府之中,数百牙兵带甲,来回巡逻。
如今大理国兵威极盛,降伏四方,这牙兵的数量,也由之前的八百,变成了一万八千。
毕竟,昔日大理国的国力衰微,如今强盛,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忽地,赵秋睁开了双眼,眼中精光爆闪。
赵秋心中苦笑:“在数百牙兵的的巡逻之下,这王府之中,就连一只鸟儿都别想飞进来,可是,这三位竟然来了!果然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啊!”
“只是,我在地宫之中,任他们三人有通天的本事,也进不来!看来,我还得出去!”
一念至此,赵秋便负手出了地宫。
不多时,赵秋屏退牙兵,独自一人坐在王宫后院,自饮自酌。
此时,夜已深,圆月高悬。
赵秋端起一杯竹叶青,一饮而尽。
忽地,赵秋瞧了瞧东面的假山,叹息一声后,说道:“皇上千金之躯,万乘之尊,竟然趁着如水的月色,潜入孤的王府!唉!君既为天子,孤又不愿取而代之,那你便是这天地之间独一无二,如此藏藏躲躲,何不自重?”
“镇南王好敏锐的耳力!佩服!佩服!”
一道苍凉且雄浑的声音从假山后传出,随即,一条大汉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这条大汉,三十多岁的年纪,身穿灰色的旧布袍,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面,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纵然朕千金之躯、万乘之尊,却绝非天地间的独一无二,至少镇南王在朕的面前,依然称孤道寡!”
这时,又一人走了出家,这人一张俊秀雪白的脸,一双眼睛清净如秋水,正是当今皇帝段誉。
未几,又有一人走了出来,这人相貌丑陋,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
赵秋淡淡道:“当世高手,今日得见两位,孤心甚慰!皇上,何不为孤介绍这二位高手!”
段誉指着一旁的大汉,说道:“这位仁兄姓名乔峰,丐帮帮主,朕的义兄!”
这乔峰身形魁伟,手长脚长,即便在北人之中,亦少有此等威武的身材。
就连赵秋亦不禁赞叹道:“似乔帮主这等大英雄大豪杰,举世难寻!今日见之,幸甚!幸甚!”
接着,段誉又指了指另一位,介绍道:“这位仁兄姓名虚竹,灵鹫宫主人!”
赵秋道:“古语有云,文以儒犯法,侠以武犯禁!皇上结交江湖人士,似乎有些不妥!”
段誉道:“朕千金之躯、万乘之尊,想结交何人,还须征得镇南王的同意吗?”
赵秋微微一笑,说道:“皇上带了二位义兄前来孤的王府,不知意欲何为啊?”
段誉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今日前来,便是要镇南王自戕!镇南王以为如何?”
赵秋苦笑一声,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可惜如今,君不君,臣不臣的!”说罢,他以凌厉的眼神,望向段誉。
即便段誉为当今天子,可是见了这眼神,亦难免心惊胆战。
乔峰眉头一皱,说道:“王上灭国无数,大宋与大理、大辽之间,原无嫌隙,可是王上一声令下,战端便起,不知多少百姓因此丧命!乔某今日前来,却是要为那些死去的百姓,向王上讨一个公道!”
赵秋叹道:“从古至今,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大治之后必有大兴。这也没有法子的事情!”这日,镇南王府,赵秋正在地宫之中打坐练气。
他的头顶之上,一束真气悬在其上,凝而不散。
赵秋双手上下合拢,微微一动,形成了一朵气形花瓣。
王府之中,数百牙兵带甲,来回巡逻。
如今大理国兵威极盛,降伏四方,这牙兵的数量,也由之前的八百,变成了一万八千。
毕竟,昔日大理国的国力衰微,如今强盛,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忽地,赵秋睁开了双眼,眼中精光爆闪。
赵秋心中苦笑:“在数百牙兵的的巡逻之下,这王府之中,就连一只鸟儿都别想飞进来,可是,这三位竟然来了!果然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啊!”
“只是,我在地宫之中,任他们三人有通天的本事,也进不来!看来,我还得出去!”
一念至此,赵秋便负手出了地宫。
不多时,赵秋屏退牙兵,独自一人坐在王宫后院,自饮自酌。
此时,夜已深,圆月高悬。
赵秋端起一杯竹叶青,一饮而尽。
忽地,赵秋瞧了瞧东面的假山,叹息一声后,说道:“皇上千金之躯,万乘之尊,竟然趁着如水的月色,潜入孤的王府!唉!君既为天子,孤又不愿取而代之,那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