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黑风寨,早已改弦更张。
即便是那聚义厅,也改成了议事堂。
其余各位当家,赵秋已封其官职。
赵秋将黑风寨、黑水村连接成片,进行了整合。
另外,再招募青壮,与原本的属下,合成一营。
营下设三队,每队数十到一百人不等每队社三伙,每伙三十人左右每伙下设十夫长。
赵秋自领营正一职,老疯子为营副,其下再设队正、队副,以及伙长、十夫长。
“练兵至此,还须一场大战啊!惟有如此,方能凝聚兵心!”
赵秋思索了一会儿,心道:“落北张家,雄立落北县百余年!这百余年来,张家数代子孙,作恶却是不少!”
那落北县张家,其势力,还远在赵家之上,家族之内更有一名五重武者。
须知,在成千上万的武者之中,也未必有一人能够成为五重武者。
每一位五重武者,每一出手,皆有龙象大力,在万军之中,虽然未必能取上将首级,但要来去自如,却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这五重武者,在一个县城之中,或许,也仅仅只有二、三人而已。
即便放在州城之中,也算是高手。
这黑风山,绝大部分在县城内,另有一小半段山脉,却与落北接壤。
赵秋起黑风兵一百五十人,化整为零,悄悄潜入了落北县。
这张家,占据了落北县南边的三个镇,实力雄厚,家兵三百。
只是,这三百家兵,参差不齐,分散在三镇之中,聚合不易。
至少,没有三、五个时辰的时间,绝难聚集。
如此一来,赵秋便先让自己的兵士,化整为零,混入了张家的老巢铜安镇。
为了减少动静,防止张家瞧出端倪,整个化整为零混入铜安镇的时间,足足用了一月。
倘若黑风山的一百多兵士,在一日之间,忽然悉数进入铜安镇,张家必然起疑。
是以,赵秋命其兵士,每日仅仅五六人,扮作商贾、乞丐、游客等等,混入镇中。这些人进入铜安后,极为小心谨慎。
毕竟,张家已经营铜安镇一百多年,根基稳固,镇子里的人,几乎都与张家沾亲带故。倘若一个不小心,便要暴露了行踪。
那张家的三百家兵,其中一百五十人,驻守在铜安镇。
这夜,上弦月忽明忽暗。冷风如刀,呼啸连连。
月下,风中,一百五十明兵士,已悄然在张府外集结。
赵秋身着白衣,外披黑色大氅。
他神色冷漠,即便是张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也丝毫不惧,只听他说道:“动手吧!”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五十名兵士背负大刀,手持暗器,冲进了张府之中。
“你等何人?竟敢擅闯我张家!”
这五十名黑风兵,从大门强行闯入后,便被张家的十数名夜巡的家兵发现。…
张家盘踞铜安已有一百多年,偌大的张府,不仅犹如铜墙铁壁,其中的家兵巡逻,也尽职尽责。
那五十名黑风山兵士,也不言语,提了手中的暗器,再扣动机关,便“呼呼”发射。
一时间,暗箭、铁蒺藜、飞镖等等暗器,纷纷射向那十数名家兵。
这些暗器,正是赵秋从白玉老虎世界的唐门中所学,回到主世界后,赵秋又将暗器的制作之法,交给了黑风山和黑水村的工匠打造。
在有限的时间,以有限的材料,数位乡村的工匠,便打造了五十把唐门暗器,已实属不易。
那十数名巡逻的张家家兵,受了暗器袭击,其中数位武道修为稍低者,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其余数位家兵,皮糙肉厚,倒是挺了过去。
“冲啊!”
随后,五十名手持暗器的黑风兵,往两侧移动,让开了一条路出来。
其后的一百黑风兵,提了刀剑,纷纷向前,将剩余的数位家兵,砍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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