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逮着,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这次来了,就别走了。
林寿把懵逼的姚鹤笙拉回家,拖进缝尸铺里,说我能帮你,咱们细说。
俩人密谋一晚上。
次日快天亮了,姚鹤笙才离开。
林寿坐在缝尸铺里,笑眯眯的喂了喂八哥,浇了浇花草,闻了闻空气中清新的这无比浓郁的脂粉味儿。
坏了!
一阵手忙脚乱!
早晨,姚鹤笙走后没一会儿,豆腐铺门开了,宁洛薇满心欢喜的过来送豆腐。
然而,一推开门,正看到林寿手忙脚乱的点上熏香。
“干嘛呢?大早晨点香?”
“没干嘛,散散味儿,散散味儿。”
宁洛薇放下豆腐,看着林寿的表情,眉头一皱,敏锐的查觉到了不对,鼻子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嗅到了熏香之下那企图掩盖的脂粉味儿。
“林寿!你藏女人了是不是!屋里怎么有股脂粉味儿!”
“你放屁,昨晚藏女人了我天打雷劈。”
林寿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冷塌上的新鲜女人尸体,宁洛薇神色一滞。
林寿不动声色的抹把虚汗,长出了一口气,幸好做了多手准备,攻势逆转,吼道:
“宁洛薇我告诉你!我林寿行得端坐得直!堂堂正正的好男人,你不能因为对我求而不得,就咱污我清白,我跟你说,你这样很不道德!”
宁洛薇听了气个半死,什么叫求而不得污你清白,这人太不要脸,但她那是没想过前一句有没有问题。
俩人大早晨的吵架斗嘴,街坊四邻给吵的鸡飞狗跳。
豆腐铺门口,抱着枕头依在门边儿的姜云云正好听见林寿那句不要脸的发言,心说姐夫脸皮可真厚啊,哎,这船什么时候才翻呢?这瓜什么时候才熟呢?
猹精少女已经饥渴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