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秋斩刑场当缝尸人那些年
秋月社团建的酒桌上,刘镮之满脸通红,吧嗒醉的不省人事,和殷德探头一看:
“耶?怎么了这是?”
林寿装相的一抬眼皮。
“不能喝非得喝,你看,喝多了吧。”
“你灌我咕噜噜”
刘镮之挣扎着还想爬起来,结果又被林寿一坛子酒咕噜噜灌进去,旁边和殷德一看,知趣的拍着巴掌叫好道:
“镮之兄好酒量!”
嗨,这就是好兄弟,没话说。
林寿这整蛊完刘镮之,扭头看了看刚才刘镮之说的那个女孩茉莉,又看了看林忠,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
“老林啊”
两人认识也有半年了,林忠太了解这个人,九爷一笑,阎王带孝,那是准没好事。
林忠面无表情的扭头就要跑,被林寿一把抓住,笑的让人汗毛直立: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害羞呢。”
“你要干什么。”
林忠一脸冷漠,满脸的生人勿近,看起来像是这桌上唯一能抵抗九爷强权的人,但是额上忍不住渗出的汗水出卖了他。
“别紧张嘛,林中堂,我能干什么,咱找你就是商量点正事,你看你年轻有为,为一朝大员,为国分忧,是翰林和太学青年们的表率,你看咱报社是不是得找个机会报道一下你的光辉事迹。”
“不必。”
林忠直接拒绝,也确实符合他的性格,他是个闷头做实事的人,不喜张扬,不然也不会在翰林院蒙尘那么久,他今天的位置也不是谁的提拔和宠爱,是实打实每一趟差办出来的功绩。
可林寿听了直挠头,啧,老林啊,你这么直以后会找不到媳妇的。
“那这样,咱不是要表扬你,你得给后辈们一个学习的方向和榜样不是,你说要报效朝廷,那以后大景新来的官员,你是不是得教他们学好,有你这个靠谱的榜样模范,是不是比他们去跟别人学坏好。”
林寿说完,手肘一怼正在吃烧鹅的和殷德,和殷德根本没注意听林寿说啥,但京城三剑客的默契已经是本能反应,拍手道:
“对呀!林兄说的对呀!”
“茉莉。”
林寿叫了一声,内向的报社小编辑茉莉正坐在桌边不起眼的角落,毫无存在感,被林寿这顶头上司一叫,吓了一跳。
“在,在,在在!”
“报社交给你个任务,做一期林中堂的专访,时间至少一个月,这一个月你不用干别的,一定要全方位追踪观察记录林中堂每天的生活,哪怕是林中堂上茅房,便秘了几次,有没有痔疮咳,这个就算了。”
林寿冲着林忠一脸你得谢谢我给你留了点隐私的样子,十分欠揍。
林寿怎么突然想这么出,因为刘镮之刚才跟他说,报社之前关于林忠的文章都是这个茉莉写的,茉莉对林忠一直很仰慕,之前林忠从西南剿匪白莲教回来,第一次专访就是茉莉她给林忠做的,两人有过接触,当时刘镮之这老八卦男就注意到两人不对劲,后来还委婉问过,茉莉死活不承认,说自己高攀不了林大人,没有那种妄想,但是有些情绪在字里行间是能看出来的,她写林忠的文章那就是不一样。
所以才有了刚才刘镮之那一出,不说可怜的刘镮之不小心说错了话,被林寿打击报复了,他原本是想让林寿去探探口风,但林寿哪管那个,林忠这人他也了解,跟木头里刨出来的一样,塞进去二斤巴豆二斤凉水晃荡匀了,半天屁都响不出一个的主。
探什么口风?
林寿才不干那个墨迹的事。
就得来硬的!干他丫的!
林寿无条件支持自己报社的员工,去把这个木头一样的中堂大人拿下,至于什么门第之见,妹子你放心追,报社给你撑腰。
林寿太想看木头开春心什么样了,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的撺掇,搞的林忠很无语。
林忠哪不知道林寿又想整他,那肯定是不能让他得逞的,想拒绝,然而林寿提前就预判说道:
“林中堂,你是不是嫌茉莉能力不行,不会的,要是她做不好这专访,我就开除她。”
茉莉在旁边脸色一白,她小姑娘虽然才思学敏,但阅历心眼儿上哪有老奸巨猾的林寿那一肚子里的弯弯道道多。
她真以为林寿要开除她,其实不是,这是知道林忠心眼好,逼宫林忠呢。
林忠看他心说你这个人好无耻啊。
林寿咧嘴笑,别腻歪了,老实进套吧,哥是为你好,不然你这木讷的老直男,传宗接代都得成问题,你是不是代表朝廷给哥颁个“感动大景最佳僚机奖”?
林忠最后点了头,但又摇了摇头。
“那些虚有其表的东西就算了,林兄,殷德兄,我观秋月报在大景影响甚广,远到苏杭,闽广都有人专门重金求这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