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皱眉望着金暮黎:“你是谁?”
金暮黎很想说“我是你妈”,可又觉得这句话与自己的清冷气质不符,便咽了回去,反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追杀我弟弟?”
“姐!”褐衣人还未开口,易锦也还没说话,易融欢倒先亲滴滴的大叫一声道,“他们放火烧了铸剑山庄,除了我俩逃出来,山庄里所有人都被屠了!”
金暮黎:“……”
她想一棍子敲晕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易锦也猛然顿住正撕衣衫布条的动作,抬头望着他,眼里满是吃惊:“你……”
那是他的姐姐,他一个人的姐姐,易融欢怎么可以随便乱叫?
易融欢一见他那小眼神,就明白大半,连忙低声解释道:“别吃味,这只是震慑之计。”
易锦并不苟同,却也未再吭声,只闷闷帮他包扎,一看就是很不快乐。
半夜三更被人烧庄屠戮,他们身穿薄薄单衣,既无分文银两,又无内外伤药,若非庄里有睡眠之时、长剑必须悬于床头的规矩,怕是连兵器都没有。
易锦将那缺了好大一块肉的伤口裹缚几圈后,却发现不起丝毫作用,血液浸透布料,涌得根本止不住。
好不容易真来了救星,易融欢可不想死,于是又换上可怜兮兮的语气叫道:“姐,你身上有没有带药?我得止血。”
那群黑衣人被他这番操作惊得一愣一愣,随即暗骂这家伙果真和他老子一样厚脸皮。这女子虽然一头雪发,面容却异常年轻,一看就比他小。
可他竟然为了活命,不惜卖惨装嫩,叫人家姐姐、跟人家讨药。
易融欢已能想到这群人心里在想什么,可他有什么办法?
他倒想叫金暮黎妹子,可他敢么?
再说现在可是命的问题,不是脸的问题。脸在命面前,一文不值。
金暮黎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反手扔给他,目光不离褐衣人:“我不管你们是谁,也不想知道你们为什么烧杀铸剑山庄,更不会为他们报仇。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两个人,你们不能动。”
易融欢听她把自己带了进去,没有特意撇出来,心里猛松一口气。
“你说不能动就不能动?”褐衣人冷笑,“你算什么东西?”
易融欢闻言,乐得快要忘记疼痛。
王八羔子你们使劲骂,骂得越狠越好,这样你们就全都死定了。
果然,他这暗搓搓的还没想完,金暮黎的长鞭便带着呼呼风声抽了过去。
然而,褐衣人也不是吃素的。
即使血鞭攻得毫无预兆,本就打算动手的他,便能退避及时,并在疾退过程中,当机立断地丢出兵器,越过长鞭和金暮黎的下盘空隙,朝她双腿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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