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菱歌还未说话,顾清央便抢步过来,“那两方打得越凶,夜月阁就越安静,不会有什么事,反倒那边才是凶险之地。让他去,不如让我去。”
“哦?”白小渊似笑非笑,“你怕他有闪失,就不怕自己有闪失?”
“我没事,”顾清央捏捏胳膊,“皮糙肉厚,即便受点小伤,也能很快痊愈。”
弋菱歌哼道:“有多糙?有多厚?撸起袖子给我瞧瞧?”
顾清央看着他:“你随我进屋,想瞧哪里都行。”
目光和语调都极其暧昧。
弋菱歌轻嗤:“你一个大男人,即便脱光了,又有什么好瞧的!”
顾清央:“……”
白小渊“噗”的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别说金暮黎,连他都看出顾清央对弋菱歌的不凡情意,偏偏弋菱歌始终像个傻子,根本不往另一种感情上转移。
再这样下去,顾清央头发都要急白了。
“我帮不上你了,”白小渊笑得肩膀直抖,“实在无能为力。”
都帮他把话说得这么白了,弋菱歌还在认为那是深厚的知己情兄弟情,不晓得拐弯,还能咋办?
四个字:爱莫能助。
顾清央咬着牙,心道方才若非你个讨厌鬼杵在这儿,说不定我已经将他拿下,又何需你帮?
弋菱歌已经顾不上听他俩打哑谜,正思考着绝不能让百里宸去,免得被他看到金暮黎在月圆之夜发狂的样子。
想到这,心里便有了决定:“麻烦白公子帮忙镇守几天夜月阁,我和清央乔装打扮一番,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