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和离呢,怎么就成前夫了?
而且,那是人家的家事啊,你即便干涉,也不能出手打人吧?
何况,再怎么说,若霞也是安沁非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妻子,再恨,也宁愿自己踹两脚,不可能让外人来欺负。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若霞似因心已死,脸上竟毫无波动:“前夫的事,前妻无权过问。”
金暮黎倍感欣慰:“之所以征求你的意见,就是因为我遇到过太多不知好歹的贱女人。既然你点头……”
她手腕一抖,仍缠在安沁非掌心的长鞭便如蛇游下,“唰”地反抽在他性感翘臀及腰背上。
安沁非连反对都来不及,便“啊”的发出一声惨嚎。
那惨嚎声非常怪异,像婴儿,像鼠叫,令听者皆是一愣。
金暮黎也怔了怔。
这声音……
“姐姐,他的叫声好奇怪啊,”来到她身后的易锦低声道,“怎么有点像人皮灯笼里的鬼魂?”
同样被惊动、走出房门的夜梦天也行至她身侧,轻声低语:“莫非黑蟒鞭连生人魂魄也能抽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