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以指引。可是若是真的是这样,君父何必大费周章,派我出使。”
“本来有顿弱冯劫之流就已经足够了,派我出使,沿途多少县令县丞接替保护,到了齐国,齐王也战战兢兢。如此麻烦,君父何其谨慎思虑周全之人,如何会让堂堂秦国公子出使齐国。”
“说些不雅之词,君父若真是这样想,那无疑于将自家养肥的马驹拱手赶进别人的马场,任人家宰割。”
宰割二字,扶苏尾音拖得极长。
池武一听,吓得两腿打了个哆嗦。
这等事情,他连想都不敢想。
“公子慎言。”
可是随后,池武冷静下来,觉得公子所言确实有道理。
“是啊,大王若是要让公子事事听从三位大臣的话,又派公子出来,这等举动,弊大于利啊。”
扶苏轻蔑笑笑。
“顿弱、茅焦、冯劫,这三个人都是君父亲自选的。我听说,出行前,君父曾召见过他们。”
“而让齐王做降,绝不是轻易就能完成的事情。”
“想必君父早已事先对他们几个下令,若我不能说服齐王,那么他们就改弦易辙,想办法稳住齐王,至少决不能让齐国和楚国联手!”
“君父当日除了朝会之上对诸臣做下部署,还对一个人做了另外的安排。所以,依我之间,虽然我们身在齐国境内,但是我们全然不用顾忌齐王的脸色,最好逼得他做出些什么事情来才好!”
扶苏一字一顿,语气凛然。
池武被公子这副气势震慑住了,又是惊讶又是佩服。
扶苏端坐着,手中紧紧握着酒爵,面部棱角分明,像是为刀削成的一般。
现下,扶苏眸中闪着寒光,眸光凌厉,那副不怒而威的气势,实在是和大王太相像了。
甚至于,比之王上当年,公子更胜一筹!
公子一没束缚,二来还有王上在背后撑腰。
“那公子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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