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顿时聚集的百姓乱做一团,四散而逃。
对于公子扶苏身侧的亲信,下吏虽然官职位分比他高,但是却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稷下学宫,本就离临淄行宫不远,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冯劫耳中。
冯劫带着一众黑骑,从临淄行宫飞奔而出,直奔稷下学宫。
等到冯劫到场,临淄行宫前,只剩下寥寥数人。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前来应试的人呢?”
下吏一听,立刻面色一白。
冯劫厌恶的扫了一眼这下吏。
申聿上前,对着冯劫说了许多。
冯劫听了,面色一青。
“这摆明了是有人从中作梗。”
“我自当回去亲自为公子详述此事,这里,就有劳冯将军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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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行宫。
宫中萧索更甚,外头空气极寒,宫室内炭盆已经架起,暖熏熏的。
扶苏本正与几个新来的秦吏设宴作饮,外面接连传来不好的消息,于是乎宴会只好作罢。
一共七个吏,其中有人未来就要被拔擢为郡守,县令……
但是看看他们举手投足,就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能镇压住一个郡县的人。
还不是依赖兵力,全靠驻守将军镇压。
这就是现在秦国的问题,对于已经攻占下的土地,还是在用暴力的方法达到最简单的镇压目标。
本就没有什么兴致作宴,而见到人之后,扶苏更是失望。
屏退所有人,撤下酒具漆案,扶苏脸上露出疲惫。
“稷下学宫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申聿只好将自己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依臣下之见,分明是有人故意在人群之中怂恿。”
扶苏听了,陷入沉默。
他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卫萍那日来找他说过的事情。
他想拿下临淄百姓的心,可是却有人在和他唱反调。
叛逆份子还真是一身反骨,谁也不怕。
不一会儿,冯劫又回来了。
冯劫垂头丧气的回了来,他见到公子,更是气馁。
“怎么了?”
“公子——臣有些话,就怕公子不爱听。”
扶苏挑眉。
“你直说吧,我先恕你无罪。”
冯劫叹了口气,露出筋疲力尽的模样。
(艾玛,我不行了,今天晚上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