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将闾的脸绷的紧紧的。
“我未觉这是大喜,只觉得此乃重任。”
公子羽笑笑。
“二兄这是哪里话?我秦国自商君变法以来,百年未有未立功却被封君之人。如今二兄得志,我兄弟几人俱脸上有光。”
将闾闻言,却郑重其事道。
“我奉劝五弟一句,最好不要如此作想。”
公子常问。
“二兄被封君,实乃大喜,可是如此忧色,倒是教我等看了心里害怕。不知二兄为何不喜?”将闾重重道:“今日,有人告诉我一件事。我只恨我知道此事知道的太晚,所以被封而敢高兴。”高曰:“还请二兄赐教。”
今日,扶苏对将闾说的原话正是:君父岂是愿意与其子共治天下之人?二弟可务必要思量清楚。
将闾望着诸兄弟,他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被封的一块地,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我只不过是为君父暂且治理天下一隅之人,如何能以君侯自居之?”
公子羽可不喜欢将闾这副得了大利而后还做出的这副表情。
“二兄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将要离家万里,远去燕北,其实也算不得喜事。趁着如今还能与诸位弟弟齐聚一堂,自当珍惜。”
公子常见到他二兄这么认真,倒也不像是装的,自然又把那话给咀嚼了一遍。
合着,谣言是假的,君父本就不愿分封。
这……
几人见这已经被分封的人都不高兴,那他们这来道喜的自然也笑不出来,于是四个人纷纷扫兴各之还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