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不中用的人吗?”
赵高听了,却忽的眼底一厉。
“倒也未必。”
嬴政这才将审视的目光甩向赵高。
“你今日也是神色慌乱,可是发生了什么异常?”
赵高只是摇头。
“陛下还是不要再问赵高了,下臣没有十足的证据,也只是风闻罢了。”
嬴政挑眉。
“风闻?”
赵高看着嬴政的眼神,随后他便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示意让嬴政摒退其他人。
嬴政见状,却并没有那么做,于是这赵高也就坚持不说,只是立在地上,不肯发声。
不出赵高所料,嬴政最后还是摒退了其他人。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殿中的氛围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这都要归功于赵高之前的种种行为和推脱不言。
“究竟发生了何事?”
“东阳君身边有一谋士,名范增,他在两个月前,指着陛下的马车说,将有不详之事发生。”
嬴政听了,自然神情一厉。
赵高又补道:
“当年国尉缭临行之前,曾对太子预言,说起陛下曾向他问卜一事。”
嬴政听了,自然眼前一亮。
“他都说了什么?为何扶苏没有报我?”
嬴政的笔从他的手指之间滑落打在奏简上,弄花了竹书。
“想来,东阳君担心陛下得知此事大动肝火,不前往沙丘行宫。”
“沙丘行宫?缭当日究竟说了什么?”
赵高见到嬴政彻底被激怒,心中自然发笑,但是他却向后微微退了几步,面上也故作惊恐。
嬴政见到赵高这副模样,自然更加急切。
赵高摇了摇头,旋即跪下道:
“陛下,都是臣的过错。臣害怕得罪东阳君,日后为东阳君所弑,所以一直对陛下隐瞒此事。而且下臣以为,东阳君那般品性,绝对不会做出加害陛下的事情。”
嬴政震怒:
“缭当日究竟说了什么?”
“沙丘行宫!仅此四字,此事许多人都知道,只是因为都为东阳君之心腹,所以一直不为外人所知。”
嬴政听了,只是攥拳,随即,他便站了起来,他要去找扶苏问个明白,但是还未走几步,他便当场晕厥了,重重的倒在地上。
这重重的倒地声,在赵高听来,可谓悦耳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