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的来?
“我特良的可是陆军少将,哪能吃他那一壶?更何况,我还担心他们是日本人呢!”新八师参谋长却是摆摆头,眼底藏起一丝苦涩。“但四行团这帮混蛋还真是够狠,足足有五十多骑兵不说,竟然还带着机枪、迫击炮,一见我军强硬,虽然没有立刻攻击,但迅速摆出防御阵型,骑兵向四周散开,留下一部架好机枪和迫击炮,我这边就带着一个骑兵排不到30人,不管是进还是退,都必然在他们的火力范围!”
“混蛋!”中年军人愤怒的一巴掌拍在身边的桌子上。
他新八师是个杂牌师没错,但也不能这样任由别人欺负,尤其还是自己新八师的防区。
“师座,您别急,四行团狂是狂,可现在毕竟也是战时,在分不清敌我之时谨慎一点也没错。幸好,日本人再怎么会我们中国话,这川黔两地的口音他却是学不到那么地道的,对方派出一个骑兵少尉到我方交流后,知道我是新八师参谋长,那位随军一起的唐团长可就很有礼貌的主动上前给我行礼,倒是没有如何倨傲!”新八师参谋长连忙解释道。
这里面既有给四行团一行美言,也有给自己和自家师座找个台阶的意思,毕竟,他一个堂堂师参谋长出行,就带了一队拿着骑枪的骑兵排,而人家唐刀一个上校团长,出行带着几十号骑兵不说,还又是机枪又是迫击炮的,那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是说,唐刀?他大半夜的带着几十号骑兵到莪新八师防区干什么?”中年军人的关注点立刻放到唐刀身上。
实在是,唐刀的名气太大了。
如果说之前唐刀还只是活在报纸里,他的战功战绩可以当是宣传部门出于宣传需要刻意夸张,但随着四行团在郑州城边驻留修整的小半个月,唐刀之名可在郑州驻防诸将领的耳边轰隆隆响了好几天。
身为郑州驻防将领中的一员,蒋在镇可太清楚唐刀亲自指挥的那场地对空伏击战了,以四行团当诱饵,集合了第一战区百分之八十防空装备的一战,可把日军生生揍下十来架日机,无半点夸大之词,他还陪着程司令官亲自去看了几架日机的残骸。
而唐刀在郑州城内遇刺一事他也知道些许内情,据抓捕的日本谍报人员供述,那可是华北方面军情报机构策划的刺杀,派来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原本目标是战区司令官的,不知道为何却因为唐刀进城临时把目标换成他。
如此精心策划的刺杀,整不好战区司令官都得中套,但唐刀却不仅带着几个女人逃出生天不说,还杀了几名日本忍者高手。
这样的人,别说他已经是个团长,就是个营长、连长,身为师长的蒋在镇也绝不会轻忽于他,这也是就算他急得要撞墙,也没有仗着自己师长的身份去压四行团要求他们炸桥的主要原因。
若是换成其他步兵团,他那会管那么多,你不炸老子来炸,要敢跟老子炸刺,把你当叛军消灭了,这刺儿也就没了不是?
“唐刀说想来找师座你做笔生意!”新八师参谋长笑着说道。“我想这不正好嘛!他来了,师座您就可以直接了当告诉他,生意可以谈,桥必须连夜炸,否则我新八师可就自己动手了,他四行团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跟我谈生意?”蒋在镇在屋里来回踱步,眼神幽冷。“这可不会是什么好事儿!我不跟他谈!”
“额,师座,来者是客......”新八师参谋长显然没预料到自家师座会有如此反应。
虽说一个师长拒绝和一个团级军官会面,这也很正常,但毕竟新八师和四行团是友军。
“唐刀此人,敬民你不了解,我看他所有战例,都是谋定而后动,他定然是算到了我急切炸桥,利用这个心理,这个生意我必然大亏!”不过四十出头的蒋在镇此时就像是个阅尽世事的老狐狸,有条有理的分析。“那老子偏不上他的道,见都不见他,要想见老子谈生意的前提条件,你去跟他说,给老子先把桥炸了,老子摆下宴席招待他好好跟他谈,不然,还是先前那句话,我会亲自手书我新八师工兵连,自己炸了桥!”
“咳咳!”新八师参谋长一脸尴尬的拼命咳嗽。
“啥子意思?”
“师座,和唐刀来师部的路上,唐刀这货可就说了,你们蒋师长肯定不愿马上见我,非要我炸了桥然后再给我唐刀摆一桌宴席好好谈......”新八师参谋长只得尴尬的把唐刀原话复述一遍。
蒋在镇老脸一红!
这下可好,没在属下面前显摆到,还被唐刀猜了个透透的,差点儿老脸丢光,幸好,这里就两人。
“那他唐刀是啥子意思,他说没说为何非要抗命不立即炸桥?”蒋在镇拧着眉头问道。
“到目前不炸桥的原因他不说,我倒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新八师参谋长长叹一声。“我路上遇到的那好几千从新乡撤退过来的难民,基本都是在8时候通过铁桥的,若大桥在军列抵达后就开始爆破,这些难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