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顿时将光球踢破了去,魔光四处飞溅击偏了方向。
而那中了我小寒刀之人,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再无反应。
其余三人见此变故皆是一愣,阑休趁此机会向他们发动反击未果,却也能顺利抽回身退开数丈。
碧引剑撑地,大口喘着气。看不清他究竟受了多少处伤,但我晓得若是我再来慢了一步,兴许他还会受更多的伤……直至永远也无法再站起来…骅…
我很欣慰地舒了一口气,在那三个魔族循着动静看过来时,弦衣已经飞了回来稳稳当当地坐在麒麟背上,端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而我……也已经变作了一颗琉璃珠,深深地隐匿于麒麟的鬓毛之中。
听闻弦衣在我头顶上方咬牙切齿地低低道了一句:“将屎盆子扣本座头上后你就缩头当乌龟了,好!你实在是好得很!”
我回了一句:“你觉得好,我也觉得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后来我能透过鬓毛里的细缝隐约看见这山顶的场景。面对阑休如狂风暴雨的神情,弦衣亦口气不善道:“本不是我愿意来的。”
我透过鬓毛,似乎能看见阑休向我投来的目光。似乎他知道我会躲在哪里。寻找我的踪迹对于他来说,一向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即便我变成珠子了,也还忍不住对他笑。想让他宽心,我不会丢下他一人。
三个上古魔显然对弦衣突然打断他们的兴致感到十分不满。其中一个杀意未减,勉强耐得住性子问:“我们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处理我魔族叛徒事务,你横插进来是个什么意思?”
看他们个个神态未变,悠闲当中可见十足的老道,此情此景对他们来说似根本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好像闲得每日会宰宰小鸡那般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