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笺有些无语。
一坨纸团成一团,这是多不待见她?她好歹也折了一只小纸鱼卖了一下萌,幕夜那家伙就给她回了这一坨?
逝歌将祥云降下来,风月漫捡了一块平整的石头往上一坐,展开手心里的一坨纸,扭曲着脸看了半晌。
逝歌走过来:“幕夜将军说什么了?”
风月漫尴尬地笑了两声,慢吞吞地把信给他。逝歌带着些许疑惑接过来看了一下,之后,呃
只见信上寥寥数字写道:跪舔并高喊大爷我错了,否则不来!
逝歌:“”
他深深地看着风月漫,果然是这女人能带出来的兵,呵呵。
随后,慢条斯理地将短笺重新揉成一团,搓成灰,拍掉。
“你跟你底下的将领平时都这么相处?”
风月漫捂着半边脸,做出一副牙疼的表情:“幕夜是我手底下最小的将领,年纪小嘛,大家都让着些,被宠坏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逝歌挑眉,不置可否。
“不过虽然性格差了些,但正事还是很靠谱的。”
风月漫说罢就起身,拍掉裙子上粘上的草屑,对逝歌道,“走罢。”
“去哪儿?”
“幕夜已经到了,去他那儿,他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逝歌微微诧异。
风月漫走了好远,发现逝歌没有跟上,折回来二话不说就拉着他袖子,继续走:“你还真是,我不拉着你你就不走了?这么傲娇,还是不是男人啊。”
逝歌没解释,顺势跟着她走,边走边貌似无意道:“你们军中的传讯看起来很神秘。”
“没啥神秘的,主要是你不会而已。”说到这里,风月漫幡然醒悟过来,知道他是好奇了,笑出声,“你是好奇幕夜传来的短笺?你看到的那句话只是障眼法,用特殊的手法解开之后才是讯息。奇怪,白缮说你坐镇西荒军中,怎么,没有人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