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被她退了一个踉跄,无奈道:“晓得了晓得了,这就走,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你晓得分寸点啊,药尊神对你够有求必应了。”
是啊,逝歌对她已经够好了。就是有时候想到已经消失的花焰,总不免有些堵得慌,想闹一闹他,让他记得他曾经有个任性的徒弟叫花焰。
这些,司命是不会明白的。
司命走后不久,逝歌就回来了。
龙凤喜烛映照下,晃得风月漫心里恍惚了一下。
逝歌关好门回头就看她直勾勾地望着他,怔了一下,问她:“你在看什么?”
“你。”
“我?”
“嗯。”风月漫眯起眼,稍微往后仰了一些撑着床,晃着双足道,“你好看,我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唔,你要不要过来点让我仔细看看啊?”
逝歌勾唇。
“嗯。”他道,“给你看一辈子。”
风月漫听了大惊失色:“啥啥啥?要看一辈子?那么久?要是中途看厌了怎么办?”
逝歌的脸色立马沉了,还没说话,风月漫就哈哈笑着扑上来。
“好啦,人都嫁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嘛!还不兴我说说玩笑?”
“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逝歌叹息一声,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厮磨,“因为我连想像一下都觉得心里难受。”
风月漫听了亲了他脸颊一下:“好啦好啦,我以后不说了。”
逝歌将她搂得更紧,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热热的,痒痒的,风月漫有些受不了,一直在动。
“别动。”他压抑着声音道,“风月漫,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这是逝歌第一次明明白白对她说喜欢,风月漫有些没反应过来。
“风月漫,”他道,“我喜欢你,胜过我自己。”
风月漫又开始不管不顾地扭动起来。
逝歌有些郁闷,低头看着她:“你乱动什么?”
风月漫这才不好意思道:“我凤冠还没取呢,你靠太近硌得慌,你就没感觉吗?我看你真情流露不可自拔,就没好意思打断你。”
逝歌:“”
风月漫吃吃地笑,凑到他耳边轻轻道:“好啦我晓得了。那下面是不是该洞房花烛了?我对你可还没到喜欢你胜过我自己的地步,你要不要将日久生情坚持到底呢?逝哥哥?”
逝歌宠溺一笑,将头埋在了风月漫身上,微微呢喃:“愿爱如霞,渐晚,渐浓。愿爱如光,渐明,渐亮。东或西,都有你。从今往后,你是我夫人。”
风月漫笑嘻嘻的主动搂着逝歌的脖子,头枕在他的肩上,难以置信得恍惚:“夫君你终于成了我的夫君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逝歌抱着软软的风月漫,道:“阿漫,不是在做梦。”他伸出手指,钳住她的下巴,唇深深地印了下去。
带着最深重的痴狂和满心欢喜,逝歌猛烈的吻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吻得她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怎奈逝歌的力气实在太大,风月漫哪里能够推开他,也不想推开,只想一起沉沦,疯狂。
新婚洞房之夜,风月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辰睡下的,只感觉浑身像是溺了水被捞起来,疲软得像散了架。
一缩身子,便能感受到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让她十分安心。
只是风月漫睡得香甜,时不时便有一道绷紧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别乱动。”
本来她不想乱动的,可一经人这么说,她就不自禁地乱动了一下,搂着抱着自己的人的脖子,脸在他胸前蹭了又蹭。
结果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是紧了又紧,却始终克制着不再有过多的举动。
半夜,月色正朗,万物沉睡,连山间的虫鸣都安静了下来。新房的床榻上,锦帘遮掩了一切美好的春光。
烛火燃尽,屋子里充斥着一种十分旖旎暧昧的气氛。
风月漫枕着逝歌的手臂,缩在他的怀里正睡得昏沉,而逝歌也只小憩了片刻便了无睡意,大部分时间都是看着风月漫睡着了的时候的模样,嘴角噙着舒心的笑。
事到如今,他总算彻底拥有了臂弯里的这个小女人。如何能睡得着。
直到下半夜的时候,都没有人来搅扰他们,逝歌也料想他们是纷纷散了。便撩开了床榻四周的锦帘,散一散自己身体里的余热。
许是有柔软的风随着锦帘的撩开在床榻里微微流动,风月漫睡梦之中忽然叮咛了一声,身子不断往逝歌身上蹭,抱紧了他。
逝歌低低地笑了,用散乱在床榻边的大红喜袍简单地裹身,随后再拿了一件不知是风月漫的还是自己的衣裳将风月漫的身子裹起来,取了两件干净的衣裳以后,便抱着风月漫出了房门,往琉璃宫的深处而去。
逝歌飞得很快,一道白光闪过,像是一颗陨落的星星一般,直直栽进山谷。
他也是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