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的眼神无一例外是要落在熟睡的逝以寻身上的,他一见逝以寻的小模样,就笑开了花,不忘在风月漫喝药的时候,将白bnn嫩的小汤圆抱过来,道:“风月漫,她长得真像你,也像药尊神。”
手指头戳了戳逝以寻的小脸,简直软到了心窝子里,“听说今日她刚从你肚皮里爬出来就顽皮得很,连玄想都不是她的对手,忒干脆利落了。长大以后,也一定是个像你那样勇敢威武的女孩子。”
玄想灰头土脸地走回来时,看见司命正抱着睡着的逝以寻在园子里踱步,当即玄想就气不打一处来,捞起衣袖像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他凑了过去,道:“司命给我抱抱,我抱抱我这小妹妹。”说着手就厚脸皮地伸了过去,将逝以寻抱起。
司命叮嘱道:“你小心点啊!”
司命不太放心,召来了路过的白缮照看着,自个进去瞧风月漫了,但通常男人看孩子是看不出个名堂来的,很快白缮就不管玄想和逝以寻了,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嘀咕今天给风月漫熬什么汤。
玄想抱着逝以寻,低哼道:“原本多你一个妹妹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我是来祝贺的,你倒好,一尾巴将哥哥我打落山头。睡罢,等你睡醒了我再好好和你谈谈。”
不愧是在风月漫的肚子里养了那么久,逝以寻天生灵力非凡,说话清楚伶俐,生得乖巧可爱,将逝歌与风月漫的优良遗传因素全部都继承了,还没出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思想和辨别能力,因而不需要哪个介绍,她就能一一认出平素与逝歌风月漫走得近的若干人。
该叫叔叔的叫叔叔,该叫哥哥的叫哥哥,一个都不落下,十分圆滑又讨人喜爱。
有关逝以寻不小心将玄想扇落在山头这件事,逝以寻特地去和玄想道歉。彼时正是晚饭后,逝以寻将玄想带去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这下正正好,玄想也打算和逝以寻好好计较一下。
但逝以寻先发制人了,背着小手道:“玄想哥哥,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以前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空间很现在出来了,空间这么大,我一时没有控制好才用尾巴打了你,对不起!”像模像样地,还向玄想弯腰行礼。
玄想看着逝以寻的双眼亮晶晶的,道歉也很有诚意,然后立场就不坚定了,心想,她还只是个这么大点的孩子,又这么知错能改,是个好孩子,于是怜爱地摸摸逝以寻的头,笑眯着道:“哥哥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逝以寻小手想去拉玄想的大手,牛气道:“玄想哥哥才不是那样小气的人。”
两人很快讲和,往后都很要好地玩耍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玄想免不了要吃一些亏,没少被逝以寻整趴下。
逝歌喜得一女,自然十分宝贝。
晚上逝歌亲自下厨做饭,每每这个时候就会问逝以寻:“晚上想吃什么?”
逝以寻和玄想小时候差不多,尽管灵力够了,但还是时常不经饿。她扭着手指头善解人意道:“母亲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于是逝歌最后照着自己的意思做了几样肉食再炖了一锅鲜汤。
一见没有自己最喜欢的烤螃蟹,逝以寻就不满意了,问逝歌:“父亲,你没有问母亲就随便做这些饭食,你怎么知道母亲想吃什么呢?”
逝歌挑眉,十分自信道:“我想吃什么你母亲就想吃什么。”
逝以寻不开心,站起身来,却不及逝歌的膝盖高,道:“怎么可以这样,父亲,你得重新再问我一次!”
逝歌垂目看了逝以寻一眼,勾了勾唇,好笑的问:“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逝以寻笃定道:“人家想吃烤螃蟹!”
“不行,那个上火。”
“可是玄想哥哥说他小的时候天天吃都没有问题的!”
“你玄想哥哥本身就是海族人。”逝歌将饭食一一摆上桌,“过来,吃饭了。”
逝以寻顺着逝歌的腿一直往上爬,爬过逝歌的后背,一屁股坐在他的肩上,伸手就去揪逝歌的耳朵,道:“父亲,烤的不行蒸的可以吗?母亲也是喜欢螃蟹的!”
还不等逝歌说话,风月漫就从后面走过来,一把将逝以寻像揭狗皮膏药一样从逝歌肩上揭下,放到凳子上,让她端端正正坐好,道:“要懂得感恩和知足知道吗,你父亲做了晚饭,你不能嫌弃,要很享受地吃。”
逝以寻委屈巴巴:“那那明天可以吃烤螃”
逝以寻还没抗议完,一扭头便被风月漫拿筷子头指着鼻尖,她挑了挑眉,问:“我今晚不想吃螃蟹,吃多了上火,你呢,还想吃么?”
逝以寻看了看筷子头,很识时务地摇头。
风月漫便满意道:“父亲给你盛的汤,拿过来喝了。记得要感恩。”
逝以寻乖乖的喝完了汤,对着逝歌就感恩道:“谢谢父亲,父亲做的汤真好喝。”
很逝以寻晚上都独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