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重砚不咸不淡道,“那你还挺了解她的。”
一出重砚的寝殿,逝以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自树上取下一枚绿叶,在上边以仙法附上家书一封,打算送去她青梅竹马的玄想的手里,让他莫要再找她。若要是他真的冲动起来,找到般若界就不好了。
哪料,家书写到一半,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逝以寻被吓得不轻。
白琅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问道:“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尊者睡下了吗?”
逝以寻胡乱地将树叶往袖兜了一揣,道:“尊者啊,尊者正看书呢,一会儿就睡了。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
白琅狐疑地打量着逝以寻:“吓你?你莫不是在做什么亏心事?”
这天,逝以寻去服侍尊者起身的时候,在门前被白琅拦下。他一脸严肃地盯着逝以寻,问:“你不是这里的小蜂蝶,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哪个?为了避免那个天界的姓逝的混到我们般若境来对尊者不轨,我已经去混沌灵界问过了,是有一个人混进来。你是不是叫青漓?”
逝以寻摸摸面巾,幸好还在,捣头:“是呀我就是青漓呀”
“好哇原来你是从仙界来的,居然隐藏得如此深,我险些就被你给诓骗了!你来我们这里做什么?”白琅一脸气愤的质问。
恰逢房中有轻微的响动,紧接着一扇窗打开,重砚披着外衫,倚在窗前,葱白的手指扶着窗柩。白琅找到了同盟,指着逝以寻对重砚说,“尊者,原来她是从仙界来的刺探!”
然后又开始质问,“为什么不一早就报出你的身份?你究竟有何目的?”
逝以寻淡定道:“你没问呀。那日我才将将在你们这里落脚,你就抓了我来服侍尊者,从始至终,你连我名字都没问呀,我自个说出来又太唐突,又以为混沌灵界的守门人会主动跟你报备,所以我为什么要说呢?”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要对付白襄,半个脑子就够了。
“你你你,强词夺理!”白琅横眉瞠目,“青漓是罢,青漓,青漓不是九重天司命星君手下的么?青漓不是个掌文的男神仙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女的了!”
逝以寻默了默,道:“你是不知道,一个女的在天上有多么的不方便,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常年从事卦工作的。所以我女扮男装。”
“卦?你掌文的也搞卦?”
“可不是,你这么见多识广,应该知道司命星君就是天上的卦全书,其中大部分是我的功劳。”逝以寻拍拍胸脯道,“此次前来,就是想相互了解一下。”
白琅半信半疑,问:“你有什么证据?”
逝以寻想了想,从袖中掏出一本珍藏的来递给他:“不信你看看,绝版的,这书便是我采集素材写出来的,东海少君玄想的风流艳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