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相当客气了。但眼下却又似对她有了成见。
白琅端着架子,漠不关心地问:“听闻前些日子帝君调皮不慎犯了大过受了天刑,我过来看看。帝君的伤,可好些了?”
逝以寻不语,看他两眼,再看他两眼,又看他两眼。终于这厮端不住了,还强装镇定道:“你、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莫不是你看上我了?我告诉你啊,我已经有人了,就算你看上也是没用的”
逝以寻嘿然问道:“我知道你已经有人了,你和青漓君,到何种地步了?”
“我们、我们好着呢!”白琅顿时红了俊脸,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约莫他也觉得他今天是很冷若冰霜地来的,不能冷着冷着就给了她暖脸色,“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罢!”
逝以寻又好笑地问:“那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
白琅顿了顿,才十分不情愿地在袖兜里掏了又掏,掏出三只精致的小瓷瓶。
逝以寻乍一看,心尖稍稍一颤,那种感觉着实怪异。只听白琅道:“这个是尊者让我带给你的药,尊者说了,哪里有痕迹抹哪里,你皮肤上的伤痕便很快能散干净。”
趁逝以寻愣神,白琅一把将三只药瓶塞到她手上,不满道:“你发什么愣啊,药师心肠好大慈悲,又是来天界亲自入结界帮你,又是亲手调制药膏,古往今来能得尊者如此的,你还是第一人。但是我觉得,他管了你的这些俗事,十分的不合适。”
说着,白琅转身就走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尊者心境已经不清明了,连莲池里的佛莲都有几盏为他闭了莲瓣这样下去还怎么打得过魔神霄暝”
逝以寻觉得白琅这一来,给逝以寻的信息量着实有些大。他说的一大串话,逝以寻久久都反应不过来,唯有愣愣地看着手里的小药瓶。
后来,逝以寻依着白琅的话,将药涂抹在鞭痕处,不出多久果真鞭痕就慢慢淡了,直至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但白琅说的莲池里的佛莲合闭,重砚打不过霄暝这些话,却隐隐让她心神不宁。
伤势差不多快恢复了之后,逝以寻又开始重拾佛经。
从前,佛经是她最喜欢看的书籍,为此母亲甚感忧虑,逼迫她看了许多杂七杂的书。后来一把火烧光了佛经以后,逝以寻就再也没看过一字一句。那时候觉得佛经都是冠冕堂皇拿来骗人的玩意儿。
可是新近,她突然又想了解一下有关佛界里的事情了。可能是因为重砚是个老好人,接连着帮了她两回,她理应了解了解他,下次再碰面才能多点儿共同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