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不是你还会是谁,那时你诓我说你脸上长了红斑,需得日日带着纱巾!先前你被叶子遮住脸时,我就觉得熟悉了,眼下一瞧,你要不是假扮青漓的人,我就把名字倒着来写!”
逝以寻摸了摸面上的白帕,缩着身体坐起来,讨好地讪讪地朝他笑了又笑。
“难怪,难怪我去找青漓的时候他不肯认我,难怪他怎么也不肯承认他是女孩子,居然是你逝以寻在从中作梗!”白琅说得那叫一个激动,他一炸毛一次,逝以寻就缩一次。
某女弱弱道:“现在你俩不是很好么,阴差阳错一段姻、姻缘啊”
白琅跳脚道:“好你个大头鬼!他要是女孩子,起码是我在上面,可他是男孩子,我就不得不在下面!你知道人生被颠覆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逝以寻想了想,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蛮想知道的。等哪天我与我夫君试验过了,让我翻身在上体验一回,我再告诉你。”
“现在说的不是这个!我告诉你,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最好别惹我生气,我生起气来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害怕!这样,你乖乖让我揍一揍,解解我暂时的怨气,不然我憋不住,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逝以寻一把捂紧领口,警惕地看着他,道:“你别乱来啊,我现在是病人,你再揍我,兴许我连两个月都挺不过去了!要是重砚知道你趁他不在的时候,你这样n我,他不会让你好过的,他会像对待素苒那样,把你贬去一个犄角旮旯的,让你过下半生暗无天日的生活!所以白琅你千万要冷静,且听我一言!”
“你!”白琅一时语噎,想必也还是忌惮着重砚的n的,因而恢复了一些理智,道,“你且说一说,要是敢胡言乱语,我就撬了你的牙!”
逝以寻瞅了瞅他,理着自己的衣襟,问:“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白琅一记眼刀杀过来:“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逝以寻又问:“那你现在还喜欢青漓吗?”
顿时,白琅便打住了。又羞又恼,一看就是对青漓情根深种。
逝以寻一摊手:“这不就得了,请问你在般若界认错了人,关我什么事,你之前喜欢的是青漓,现在喜欢的还是青漓,你有失去什么吗?”
白琅闷了闷,似乎找不到话来反驳,半晌才冒一句:“可是是你谎称自己的司命宫的青漓的!”
逝以寻睨他一眼:“我说你就信啊?那你也忒好骗了些。”
白琅怒火蹭蹭蹭地高涨:“逝以寻,我要找你决斗!”
当即逝以寻捧胸,十分的痛苦:“哎哟,我好难过好难过!”
白琅顿时卡了一卡,火气又咻咻咻地降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问:“怎的了,又不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