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子看。私底下,还塞了她两本nn。
逝以寻面瘫地望着她,她面不改色道:“女孩子,就应该多学多领会,才不至于用时黔驴技穷。”
于是,某女堂而皇之地翻起了nn,看得很是认真。上头男女赤身相见,十般姿势亦是活灵活现。
看着看着,风月漫忽然问:“你长这么大,我跟你父亲没在你身边,自然不晓得你的成长状况。看如今你生得这样好,言行举止相当有素质,我们也很放心。就是不知,如今你看起来时值婚嫁之龄,可有个把意中人?”
见逝以寻不语,母亲指了指nn里的一对双双纠缠的男女,道:“比如,你看到了这幅图,率先脑海里想的男子,是谁?”
逝以寻盯着她葱段一般的手指,空空然的脑海,随着她的话语,竟鬼使神差地勾勒出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来。
清清淡淡的神色,双眸似万年化不开的寒潭。金袍银发,举世尊华。
可是,她这样肖想真的好么
逝以寻猛摇了摇头,觉得无比的头大脖子粗。风月漫指尖便在图上面悠闲地敲了两下,了然道:“唔,看来是有意中人了。不知是哪家人家的男孩子,可在城中?若是在城中,回头你领我去瞧瞧,我若瞧得满意,你父亲会想办法帮你弄到手。”
逝以寻有些僵硬地咧了咧嘴:“母亲,父亲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我喜欢哪个男孩子他都能帮我搞到手啊?不过还是多谢母亲的好意,他人不在城中,也不在这个尘世。他是不染红尘的一个人,我没有必要影响到他。况且现在,我找到了母亲父亲,已经很开心了。”
母亲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初初我遇到你父亲的时候,也是你这么想的。但这具体的还得看你的意中人怎么想。你不想影响他的大计,说不准他要来影响你呢。”
有关话本这方面,风月漫对逝以寻的考核十分满意。但有关她的文化学问方面,逝歌也对她进行了考核。
他给她置了文房笔墨,架子端得十分的严厉。逝以寻学问本就勉勉强强,又被她荒废了这么多年,如今重新拾起,是有些难度。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除了画画一行逝歌将就满意以外,别的基本上惨不忍睹。
是以逝歌规定,逝以寻每日的作息当中,需得有两个时辰混在书房里。
逝以寻觉得没有什么差别,在书房里看话本子也是一样。
趁着大白没有回来,逝以寻在院子里特意围了一个篱笆,篱笆里面是新翻的泥土,新鲜得很。风月漫嗑瓜子时见着了,便问她干什么用。
逝以寻冲她一笑,道:“这个地儿用来栽萝卜的。”
大白是在下半夜里回来的,风尘仆仆且披星戴月,柔软的毛发浸着夜露的湿气。
听见外头有响动,逝以寻连忙就起身,披了衣裳去到院子里,顺带给房中的父亲母亲捏了一个昏睡诀。
果真,大白径直蹬着祥云,高调地落在了院子里面。它虎背上,委实还趴着一只很怂的萝卜精。萝卜精双腿发软,不住地哀嚎:“我恨你恨你啊”
落地一见了逝以寻,萝卜精难掩欣喜地道一句:“真好,又见到你了”话音儿一落,双腿一瘫,倒了下去。
逝以寻看着淡定的大白,问:“你对它做了什么,它被吓成这个样子?”
大白粗哼了两声,慕罹仍心有余悸道:“真真是惨绝人寰啊,唯小人和大白难养也啊”
待逝以寻细细一问,才知,大白从九重天出来一到了芍华山,第一时间不是去接萝卜精回来,而是趁着萝卜精在山头上晒太阳时,直接杀进了萝卜精的家里,翻箱倒柜,将所有当初留下的花蜜一股脑全吃光了。
萝卜精发现了以后,重逢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还感到十分的愤怒。
愤怒之余,它就言语刺激了大白两句,说它比较娘气,本该是一头威风济济的雄虎,非得要撒泼打滚卖萌,还喜欢吃花蜜。这样的老虎中看不中用,太掉老虎的面子了。
大白一个羞愤,若不是慕罹阻止,恐怕当场就将萝卜精叼进了嘴巴里,嘣脆两声,嚼了咽肚子了。
后来为了泄愤,大白在将萝卜精接来的路上,让萝卜精玩蹦极。
从高空中一抖虎背,将萝卜精抖落了去,而后再跑去下方接住了萝卜精。再抖再接,如此周而复始,萝卜精就快要被大白给玩儿坏了
诚然,大白就是这么一头计较又小气的虎儿。可是看大白那大仇得报以后的老气横秋的悠悠然姿态,它全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地让一只恐高的萝卜精感到崩溃。
逝以寻蹲在大白面前,弹了弹它的额,眯眼道:“我觉得你应该跟萝卜道歉,好歹他也是未来管这片地儿的土地神,你觉得呢?”
大白拿鼻子哼了一声,然后把萝卜精摇醒了过来。萝卜精睁眼一看见大白,就哭爹喊娘险些尿裤子。
逝以寻手往大白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