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是傻的,靠着重砚,忍不住拿手去摸自己的肚皮,然后就傻傻地笑了。整整一天,她都笑得合不拢嘴。
后来养胎的日子,重砚对她是百依百顺,每天亲手熬煮吃的喝的哄着她吃喝。她很是飘飘然,觉得自己过的日子真是比神仙还快活。
想当初逝以寻母亲风月漫怀上她的时候用了千百年。
然而逝以寻此次却有些不一样,她肚子长得很快,没多久就挺起来了。
可继而逝以寻她就忧伤地发现,她竟然对毛过敏。
这一旦过敏了,重砚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物,想来大白在般若界还能有立足之地么?
尽管大白已经极力不让自己掉毛了。可它还是免不了要被送出般若界的厄运。
自从逝以寻怀了孩子后,每天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时时刻刻粘着重砚不放。
重砚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用她的话来说,她现在是有孩子的人了,跟在重砚身边,一来他能够好好儿地保护她母子,二来身边也多了一个可使唤的人。
这天重砚在药殿里炼药,逝以寻拎了小板凳带着小话本,去他旁边坐着,一边翻话本儿,一边嗑瓜子。
重砚回身过来就把她的瓜子碟取走了,道:“吃多了上火。”
逝以寻抬头,无辜地望着重砚:“不是我想吃,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想吃。”
重砚好笑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柔声道:“你问问肚子里的孩子,看他还想吃什么。”
逝以寻便一样一样地数了起来:“烤鱼啊,九色莲的莲子啊,还有池塘里的那只老王,唔用来烧烤的话,配上婆罗树下埋藏的果酒最最合适”
她掀起眼皮,看见重砚已经在不动声色地捏药丸了,不由咽了咽口水,“的了”
那药丸很补,但是味道奇苦无比。
重砚看着她道:“那这个他还想吃吗?”
玄洛昀摇头:“不想了”
然后重砚转身,勾唇给那奇苦无比的药丸裹上一层厚厚的糖衣,两指夹着送到逝以寻嘴边,见逝以寻继续摇头,他眼帘垂了垂,神色柔和,轻声哄道:“乖,吃了,晚上我便把池塘里的千年王和九色莲的莲子拿来炖给你吃。但是果酒,需得化去酒力你才能喝,尝尝果味便可。”
番外未释篇
从父尊就教导我,仙魔不两立。天界天家人害死了我的母上,若有朝一日遇上天家人,定要为母报仇。
他硬要我发誓,否则就是不孝。
于是我发了一个狠毒的毒誓:若是我不能给母上报仇,就让我ns,孤独一生。
父尊他二话不说,先揍了我。
三万岁时,父尊赐给了我一个男人。
未婚夫叫阑休,是尾漂亮的青蛇。可惜与我不是一个品种。
于是我逃婚了。
阑休逮着了我,心伤地问,你为什么不与我成婚?
我如实道,也不是不愿,我产前抑郁。想我五彩一颗水琉璃与他一尾青蛇,我不想日后生出一颗青色的琉璃,亦或是一尾五彩的蛇,于后代万分不益。
阑休脸“刷”地黑了。
再于是,我逃到人界,千辛万苦地躲避阑休的围追堵截。
三万岁时,我逃婚至人界,遇上了道殊。
道殊是只会喷火的凤凰,实在忒不要脸,将我带回九重天欺辱压榨,让我在其n之下,一路忍辱负重摸爬滚打。
我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九重天的焱采宫外,面对一美仙子,道了一句:火神今日与仙子双修不得空,你改日排队再来。于是成功地搅黄了那厮的未婚妻。
不晓得是不是报应,为此我三次都嫁不出去。
父尊说,我一只五彩水琉璃,缺了一颗七窍玲珑心。
我一直浑不在意。
当道殊牛叉闪闪地来魔界抢了我的婚,险些打残了我的未婚夫,还自作多情地在自个尾巴上拈了一支凤凰毛,要送与我定情时,我才发现,若道殊只是一只普通的火神火凤凰该多好啊。
只可惜他掉毛。
三万岁之前,我父尊就一直教导我,仙魔不两立。
其实我不大能明白,我们魔族与天界以忘川河为界,你立在这头,我立在那头,两两相望而不得,何来这不两立之说。
我向父尊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父尊冲着我怒骂了一声,胡扯!
忘川河岸,我时常坐在那里泡脚,泡得久了偶尔能看得见一两个天界的人自河对岸一飞而过。我便细细观察了一番,觉得天界长得和我们魔族差不多,手是手脚是脚的,但就是面皮比我们魔族之人好看了许多。我们魔族是不是过于丑陋了些?
当然,这里用来比较的魔族之人不包括我和我父尊,还有我哥哥霄暝,不过他是长期的失踪人口,常年不归家。我们算是魔族长得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