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眼下我话将将一说完,还未抽得回四处游离的深思,突然身体一轻吓了我一大跳。
我回过神来,却看见妖王不晓得何时将我抱起的,正往那边轻纱薄帐的宽大床榻处走去!
我挣了挣,妖王的双手却搂得我的腰更紧。关键是他身上的脂粉香冷不防冒进我的鼻子里,呛得我直想打喷嚏。
于是我好心道:“你抱着我上榻做甚,我现在还不累不用休息。”
妖王闻言却笑,笑得我如临大敌,他道:“既然是诚心诚意来服侍本尊的,本尊怎好辜负仙子的美意?”
“仙子?哪个仙子?”我问。莫不是这妖界除了我和道殊,另外还混进了其他人?
转眼间妖王就已走到宽大的床榻边,不问我意愿就将我放在了榻上。我与这妖王不熟,即使是应道殊的邀来杀他,我也实在不必与他套近乎。
我身体将将一沾上床榻,立马就欲爬起来,远离这妖王。
可哪晓得,偏偏此时,我突然才感到全身虚软乏力,竟爬也爬不起来!
我使劲挣扎了几下,除了觉得没有力气,还热得慌我倏地意识了过来,难不成是这厮给我下套了?!
只听妖王低着嗓音道:“你敢说你不是天界来的仙子么。”
完了完了,这厮发现了我与道殊的底细了!但此情此景我实在不必太过于惊慌,因为我委实不是天界里的仙子!
我难受地动了动身体,张口老实应道:“还真不是。”
妖王半眯起眼打量我,我忙撑着身体费力往里缩了缩。看他那神情,我便意识过来,情况不妙了。这回是大大地不妙了,我觉得我相当有可能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似打量出个什么来了,妖王他勿自一笑,竟冷不防地捉住了我的手腕往他身边一拉,霎时将我禁锢在了他的怀里,妖里妖气道:“是不是仙子不打紧,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好好服侍本尊,你不是说你是老老实实来服侍本尊的么。”
说着,这厮居然伸手来摸我的面皮,还顺着我的面皮一路往下滑,滑过我的脖子就欲来剥我的衣襟!
他手指拂过之处,竟令我有种十分之怪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我大惊失色,忙用尽全身力气方能抬手打开他的手,身体立马往床榻里边滚了两周,喘息着道:“服侍归服侍,你、你你动手动脚做什么?还有你给我下了什么套”我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越来越热。
妖王风情依依道:“服侍么,自然是要以身体来服侍本尊的,与本尊双修难道委屈你了不成?啧,方才那些合欢酒,本尊又没强迫你喝。”
我怒由心生:“你不是说那是妖界第一琼浆玉露酒吗?!”
“本尊乱说的。”
我咬牙道:“你怎么能乱说呢?!”
“那有什么所谓,反正喝不喝那合欢酒你都是要与本尊双修的。”说罢,妖王他毫不知羞也没个预兆就倾身上榻来,身体竟将我狠狠地压住了去!
严重了委实严重了这厮是来真的!
无奈我挣脱不得,任由妖王一边在我脖子上啃啃舔舔,一边伸手去扯我的腰带,我立马喘着粗气软声道:“有话好商量成不?”
妖王顿了下来,问:“莫非是要向本尊乞饶?”
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当真乞道:“是是是,我乞饶,乞求妖王大人饶命!”这个时候莫跟我讲什么志气和节操,我不懂。
“可本尊还没打算要你的命,你乞本尊饶命做什么?”妖王如是道。他这悠然自得的心性,令我十分想揍他,可惜我暂时还没有这个能力。
我无力地推了推妖王,道:“你、你快压死我了,当然是要你饶命”
哪晓得他不但没挪开身体,下一刻反倒两指死紧地捏住了我地下巴,力道之大像是生怕捏不碎一般,道:“说,你们潜入我妖界是想干什么。”
我实在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压抑得慌,遂扭了扭身体,憋屈道:“我哪里晓得,我是最无辜的!”大难临头,不是我不肯说实话,而是不能说实话。
若要是我说我是被迫来杀妖王的,恐怕下场会惨不忍睹。
妖王不愧是妖王,委实够狠,不由分说就一把扯开了我的衣裳,我与他一通拳打脚踢也没让他停手分毫。他嘴角浸着一抹邪笑,道:“你无辜不无辜不打紧,本尊会让你讲实话的。”
我要哭了,慌张道:“喂,我说得真是老实话!”
“说的是实话?”妖王伸手往我头顶摸去,我挣了挣,却惊悚地看见他手上竟拎了两只毛耳朵撩在我面前,“那这是什么?”
我看着妖王手里的东西,觉得有些机缘巧合机缘巧合之余我摸了摸头顶,除了头发以外,光秃秃的咦我的耳朵呢于是我再看了看妖王手里的东西啊呀糟糕!这不正是道殊用来给我掩藏气息的耳朵嘛!怎么掉了?!
不得不说,道殊买的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