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我就甚为了解道殊那鸟儿的口味。”
小律壮士沉默了半晌,看样子总算是鼓足了十万分的勇气,烧红着面皮嗫喏着问:“那、那要要、要怎样抓住他的、他的”他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成功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悠悠吹了一声口哨,道:“这煮的什么呀?”
小律壮士一改娇蛮的模样,变得分外温顺:“兔、兔肉。”
“你哪里抓的兔子?”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解开小锅的盖子,小律壮士一边想阻止我一边又忍着不阻止我。浓郁的香气扑鼻,我拿着勺子便往锅里伸去,顺便问,“昨夜我与绯颜同窗把酒言欢,醒来你怎么在这里?”
小律壮士一一向我交代,眼下我所处的是他的园子。绯颜君上因下午有课要补习,彼时我还未酒醒,便亲自将我送了过来好让人照料。道殊亦在这园子里的某一间房里歇着。
一时我连连叹了两口老气。绯颜君上真是一位好学又忙碌的君上。
至于这兔子,小律壮士说上游的杏子林里偶尔有此类小动物出入。道殊每日有大部分的时间身体皆是寒的,小律壮士担忧他会怕冷,于是去逮来兔子给他炖了吃。兔子有温暖的皮毛,道殊吃了兔肉之后便不会再怕冷了。
忽而想起上回在温泉水里面,道殊说他冷,故而抱紧了我。诚然,那个时候他也确实怕冷。父尊挥散在他身体里的寒气不是一朝一夕能够除去的。
不过能让小律壮士心细如尘忧思到这种地步,不得不说是道殊那厮的莫大本事。
我舀了一碗肉汤,嗅了嗅,喝了两口。而后恨不能将碗都塞进嘴里,尽数喝了个干净。
小律壮士急忙问:“怎么样?味道适合他、他的口味么?”
我撇了撇嘴,道:“没试出个什么味道,再来一次。”于是我再舀了一碗兔肉汤咕噜噜再度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