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不得?”
绯颜君上顿了顿,与我道:“我就是尝试过了才晓得那个东西沾不得。”
她这句不轻不重的话恰到好处地勾勒起我的卦之心。我刚想要问,她却又冷不防道了一句:“都是年少时候的事情了,不提也罢。”我也只好悻悻作罢。
有些事不愿再提起,那就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这个道理我懂。正如我的父尊,正常的时候他甚少在我面前提及我母上,那是因为他无论提多少遍我母上也还是已经死了很久了,无非是徒增伤感罢了。尽管我也知道父尊很挂念我母上。
想必绯颜君上年少时候尝试的情、挂念的人,也早已经灰飞烟灭了罢了。
我与绯颜君上拎着兔子又回去了律泽的园子,不为别的,而是律泽的园子里小灶小锅皆是现成的,好将就着煮肉。
可临时绯颜君上突然又不想吃炖了兔肉了,而是想吃烤的。于是她将道殊叫了出来,让道殊捻火烤肉。
说起来,几日不见道殊,中午时见到他也仅仅是远远儿地看他站在门口那里,随即一会儿就转身进了屋。他的面色仍旧是有些不同往日的苍白,不过比之上次在温泉水里已然算是好了许多。
道殊很给绯颜君上面子,没多拒绝就已经出了屋子,在园子里烤起了肉来嫦。
“滋滋滋”的火烧烤着兔肉的声音十分能勾起人的口欲,我一眼不眨地看着道殊素白的手指执着贯穿兔子的棒子,来回均匀地翻滚,青烟阵阵往上冒,却将他的手衬得愈加修长白皙。面皮隔着青烟看去,柔美非凡。
“夫子所讲的秀色可餐大抵就是指眼下道殊小辈的这副模样”,一边的绯颜君上冷不防出声道,“然秀色可餐毕竟不是真的可餐,流锦同窗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务实的人,却没想到也会被这个成语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