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1章 存心要我难过是不是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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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了些。

我咧嘴笑道:“我不难过!比起花里胡哨的鸟儿,还是绯颜同窗你重情重义!”

绯颜君上作势又欲来咬我的兔腿,我眼疾手快,连忙将兔腿塞进了口中。绯颜君上有些幽怨地望着我:“我这么重情重义怎么不见你再给我咬两口?”

我哆了她一眼:“这和你重情重义有什么关系,绯颜同窗你又不是个重物质的人!”见她没再觊觎我的兔肉,我连忙将另一只兔腿三两下啃了个干净。

后来我与绯颜君上把酒言欢之时,我总有一种幻觉,觉得道殊那厮正坐在树荫下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于是我扭头向他看去,却发现那不是幻觉。他果真在看我,抿着嘴。他头稍稍斜着,撑着下巴,双目很狭长。青长的发丝如丝绸一般一丝一丝地铺陈开来,在胸前垂落了一大片。

我与绯颜君上则半躺在另一个树荫下,手里抱着酒盏,果酒十分清甜爽口。绯颜君上的酒量实在不如我,几番对酌下来她整个人就已经晕晕乎乎了,然而我还是很清醒的。

一眯起眼睛,风轻轻拂过,黄叶落满了一地。我举着酒盏伸向道殊,笑着问:“这个酒好喝,你要喝么?”

话一出口,我便又觉得有些不妥。他是不喜我的是嫌弃我的,也定然是不会喝我递给他的酒的。

反正他很警惕我,怕我会随时袭击他一般,不给我机会靠近他。一直离我很远,方才烤兔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不禁油然而生出一顿悟,大抵他真的是只朝三暮四的鸟儿。

不等道殊拒绝,我兀自又缩回了手,仰着脖子将果酒一口灌下,咂吧了下嘴,打了个饱嗝道:“罢了,给你你也不会喝。我自己喝。”

“流锦……”隐隐约约听闻他吁了一口气,“莫要再听信她的胡言乱语可好……我有些怕……”

我迷蒙地扭头看着他,他微微仰着脖子,手捂着额头,喉结动了动似想再说话,可惜皆未说得出来,看起来有些忧郁。我问:“你怕什么呀?”

他道:“怕再像上次那样伤着你。”

我嗤笑着摆摆手道:“鸟儿鸟儿你莫要说胡话,若不是上回一不留神遭了你的诡计,你以为你能伤得了我吗。然而这回你欲再伤我,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道殊嘴角溢出一声轻笑:“是么,那你还想离我那般近做什么……”

看着他闲散的身影,听着他清淡的语气,不晓得为何,我没来由地蓦地蹿出一股子怒意来。就算到了此时此刻,这厮也仍旧还在嫌弃我想离他近。

突然就喜欢律泽娘子了,突然就不准我再靠近了。他总是这么突然!我现在就立刻马上忒想揍他!

事实上我也确实那么做了。只可惜才将将站稳了身体,就看见他在我眼前不住地旋转,转得我脑仁儿都胀了,不经我控制身体一歪便又倒了下去,渐消意识。

只是在睡过去的那一刻,我有些不满意。明明他与我隔了几棵树,怎么还能闻得到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

一声叹息如风一样极轻:“虽是果酒,却窖藏了好几百年,你倒喝得兴起。”

我想抓住,却不知道要抓住什么东西。忽而忆起,上次醉了的时候,也有这样淡淡的芙蕖花香。他便是站在离我几棵树的距离叹息么。

夜半,我干渴醒了,却见自己正躺在榻上。屋子里正燃着幽幽的烛火,令我一眼便能发现这床榻有几分熟悉商。

我望向桌几那边,然而这次却没有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了。

无奈,实在是很无奈。我只得开门出去寻水喝。可惜这园子是律泽的园子,园子里干净又简洁,并未见有什么水。唯有树脚下还摆着一只坛子,我过去抱起来掂了掂,坛子里还剩下些许的果酒。

但果酒的酒气已然很淡了。

我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心想用这个来解渴应该没问题罢……

哪想我才将将抱着坛子凑嘴边,冷不防“吱呀”一声开门响将我惊吓住,我侧头看去,却见是道殊正站在门口,安沉地看着我。

他那眼神似乎在说“流锦你敢再喝试,”看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我自然是不信的。据我保守估计,他目前有伤在身,可能一掌拍不死我。于是我一边拿眼睛睨着他,一边抱着便往嘴巴里灌,向他发出了莫大的挑衅:你要是一掌拍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

我突然发现,原来我这么有勇气!

然而,一阵凉风侵扰,将我手里的酒坛拂落在地,摔破开来。残剩的果酒洒出,溅湿了裙角,很快便渗入到了土地里。

我掀起眼皮,见道殊已然身长玉立地站在我面前,使我颇有些恍惚。该是有好几日他都不曾离我这般近了。

他压抑着嗓音与我道:“流锦,你存心要我难过是不是。”

突如其来的芙蕖冷香钻进了我的鼻子了,酸痛了我的鼻尖。我动了动嘴,哑着声音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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