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进之选？”

柳天成轻笑道：“为何没有北上和南下的选项？”

“主上说笑了。

越往北气候越是寒冷，而且北方不是层叠山峦就是冰雪天地，是真正的苦寒之地，人口稀少，不多的部族也一个比一个穷困，去了那里即便打平那些部族，也得不偿失。

南下则由连山阻路，不适合大军南下，即便系统士兵英勇无畏，翻山越岭的过程中恐怕也会有不少折损。

而且我们所知晓的南方之国信息匮乏，根本不清楚山后是谁，甚至有迷路之危。

如今靖难军没有稳固的地盘人口提供大量粮秣物资，我们的粮食储备也所剩不多，一旦长时间无法得到补给，很容易垮掉！

反之，西进是刚刚被我们击败主力的黑汗回鹘，通过抓捕的众多俘虏，我们既不缺向导，也探听到了大量关于黑汗回鹘的情报。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潘大人应该已经通过俘虏的供诉，令人绘制了详细的黑汗回鹘地形图。

如此一来，只要我们不遭遇惨败，就不会有灭亡之忧。

东征是深入西域本土，我们对西域的了解可比对黑汗回鹘的了解还多，而且西域一盘散沙，更容易征伐！

因此，无论是西进还是东征，对我们而言都是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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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孤儿到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