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他,便找了几个在内书房读过书的宦官,教着背了两首诗。”
“结果”
底下老大人们眨了眨眼睛,均不知道天子这个时候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后宫之事,有反应快的,想起刚刚王文的话,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果不其然,接下来,天子的脸色略沉,开口道。
“结果过了没两日,宫人来禀济哥儿生了重病,朕询问太医过后,太医说是思虑过深,心神损耗过度所致。”
“那一场病,济哥儿发了整整两日的高热,自那以后,朕已严令后宫诸皇子,公主不得过早开蒙。”
“如今,太子虽非朕亲子,但总归是宣宗皇帝一脉嫡出,为朕亲侄,又为储君,身系国本,自然不可不慎。”
“深哥儿虽比济哥儿大了半岁,可到底刚满四岁,有济哥儿的前车之鉴,朕深恐再演旧事,故而迟迟心有忧虑,未命礼部即刻行出阁之礼。”
话至此处,天子又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道。
“此事说来琐碎,不堪一提,朕知道,儿女私情比不得社稷国本奠安,但是,虽上有圣母旨意,下有群臣再请,可朕始终心有不忍,这份私心,是朕之过,但也尚请诸卿能够体念!”
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以至于让在场的一众群臣都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