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丁一不由得看上了苟源,他问道:“老狗,不会是你拉屎没擦屁股吧?”
苟源黑着脸说:“擦了,拿树叶擦的。”
王志军说:“树叶擦的,那应该是没擦干净吧,不然这味道不可能一直都带着。”
苟源脸更黑了,他说:“不是没擦干净的问题,就是这个家伙忽然向我冲了过来,喝汤争斗的时候,沾上了。”
好吧,这一下丁一三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这你运气可够背的了,现在开始大批期间这边生活用水紧张的很,可没有机会给你洗澡的,你这衣服,也洗不成了吧。”王志军道。
苟源说:“是生活用水是紧张些,但是这衣服也还是要洗一下的,等这晚上的训练结束了,我就去找一找附近的河流,到那洗一下。”
在野外条件下嘛,想把衣服洗一下在淡水资源紧缺的时候,只能寻找不仅可能存在的河流了。
总之一点,必须把衣服洗了,不然这货实在是受不了,最主要心里面也不舒服。
把之前和苟源纠缠一起的那名陆战队员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她的脸可比苟源的脸还要黑。
眼看着就到了出发点了,那边摆着的一张简易桌边,作者喝茶的三名军官,同时扭过头来看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