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迁自然不愿意将已经包扎好的手放开给杨平,于是他就对杨平说:“首长其实没啥可看的,我这伤的也不是很严重,这才这也麻烦,我的兄弟好不容易才帮我爸找好的,我看就没必要在打开了吧。”
杨平说:“既然你这都受了伤,我不看看心里怎么能踏实下来,要不这样吧,我看你们在这一次训练计划当中表现的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你们也没必要继续的再待下去,还是回去吧,赶紧去卫生所,不,还是去157医院检查治疗一下,我会给你们训练营那边说一下的。”
当前自然之道,杨平的地位是非常高的,他就是由杨平亲自送到训练营的,指导训练营所有的教官们,在杨平的面前,表现的就像他们做心经时候,自己在班长面前死掉状态一样,他知道杨平说的话一点都不夸张,只要杨平给训练营那边说一句话,训练营那边自然会去照办的。
可张迁也知道,没必要那么的大动干戈,他很清楚自己受伤的程度,虽然他受伤的时候之前看着很严重,但其实都是皮外伤,正常来说,就是部队的卫生所都能治疗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军区总医院去,甚至连卫生所都不一定要去,自己都能处理好。
“首长,我看这个真的就没必要了,这才多大点伤啊,又不是断胳膊少腿的,我们我们自己都能处理好,就算我们处理不好,卫生所也能解决的,没必要到军区总医院去。”
张迁回应道,可他的话,让杨平误会了,杨平只听到张迁说的伤,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么严重,这肯定是可以理解的嘛,在杨平看来子弹打到手,那肯定是贯穿伤,虽然不至于说缺胳膊少腿,但是伤的也不轻啊,其实一般的卫生所可以处理的,要知道张迁,可是他看好的苗子虽然并不是他最早预定的那种人。
虽然杨平很不愿意接受张骞受了枪伤这个情况的发生,他知道中了枪伤的人以后想要在陆战队继续呆下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那怕受伤的只是手,不是什么致命部位,但是像陆战队这种特种作战单位,一个战士的手,远远的比其他更重要,所以,在他的心中已经很遗憾的将张骞淘汰出了他们陆战队。
甚至杨平想来,张骞竟然受了这样的伤,只怕回到原来的单位也只能将义务兵的服役期,服役结束。
虽然杨平也很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出现,但他知道,部队就是部队,远比社会还要残,既然手都已经受了重伤,那么在基层部队,只怕也没法再继续的待下去,成绩再好也只有一个被破退役的结果。
哪怕杨平现在心里已经将警卫队那个使用实弹的家伙骂了一遍又一遍,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想要再去追究,也知道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杨平此刻也没办法去安慰张迁,虽然在他看来张骞此刻显得很大度,可越是。张骞此刻表现的无所谓,他越是不愿意表露自己心中真实所想。
太过现实的话,甚至比杀人的刀还要可怕,杨平不让扼杀张迁心中的希望,他甚至对张骞的未来已经有了亏欠性的补偿计划,那就是让张迁淘汰出去之后,让原部队给予张骞一定的条件,让他去学会汽车驾驶,因为张迁刚进入训练营,选拔的时候,曾表达过自己最大的梦想就是学会开车。
人与人之间的误会,往往都是从表达不够清晰而引发的,杨平也感觉得到,张谦说的话都是真实的,并不是虚伪的表现,于是,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张迁说。
“对于你的负伤事件,我深表歉意,对此,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敢安慰你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最大的希望就是要学会汽车驾驶,这个我可以保证,不管你未来怎么样,甚至说你会分到哪里去,我都会以自己最大的能力让你去学会汽车驾驶。”
张迁最大的希望就是到了部队之后学一门生存技能,他所知道。部队对地方有用的技能,也就只有汽车驾驶这一项,别的也还不知道,所以,他也就只想着,在部队先把驾驶技术学会等到未来复员离开了部队可以找一份汽车司机的工作。
毕竟在张迁入伍之前,他所知道的就是到外面打工的老乡当中,作为汽车司机一个月挣得是最多的,所以,他也想和老家出去打工的人一样,挣个能让老家的人羡慕的工资。
所以说,当前是他们这一批当兵里的人当中最现实的一个,但越是他这种现实的人,反而越是老实,也更努力,因为他们的目标很实在,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能真正的实现。
杨平这么对张迁说话的时候,丁一也朝张迁望了望,说心里话,丁一还是很羡慕张迁的,虽然说刚当兵的时候,他还有几分看不起张迁,可随着他们接触的时间越来越久,丁一反而发现当天是他们当中活得最实在的一个,这个实在并不是说他本人本来就老实本分的意思。
因为张迁和他们对比,比他们更有目标,活得更有意义,他还知道自己到了部队,要学习个一技之长,还为未来的生存做打算。
像丁一和王志军他们就不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