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门外街巷,赵昕和王韶漫步街上,看着看着繁华热闹的汴京城,身后跟随着几名简装出行的大内侍卫,除此外,还有不少普通百姓着装的大内高手在暗中保护着。
一身贵公子模样打扮的赵昕对着身旁的王韶说道:“少爷我今天算是第一次出来,一定得好好逛一逛,对了,王韶你可知这汴京有何好的地方能去。”
王韶狐疑的看了赵昕,抱拳道:“不知公子想去那烟花巷柳之地还是附庸风雅之地!”
赵昕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本公子身份尊贵,岂会去那风月场所,自然是去附庸风雅之地了。”
赵昕心想:我倒是想去见识一下宋朝的红东区,可自己的便宜老爹可是三令五申,严禁官员押妓的,再者说太子去那风月场所,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遗要臭万年,自己可不想做宋徽宗。
赵昕想了一下说道:“听说朱雀街开了一家名叫新月的酒楼,且酒楼老板是个神秘的女子,极为擅长经营,已经隐隐有赶超状元楼的趋势,我们不妨去看看。”
......
几人来至东去大街,发现除了状元楼的对面又多了一家新月楼,除此外周围全是风月场所。不少风尘女子,穿着暴露,站在门口卖弄风情,路过的大宋老少爷们稍有意志不坚定者就会停下脚步朝那风尘女子看上几眼,见此立马就有两位身穿妖艳的失足妇女一左一右的上来搀扶着金主往楼里走去。
几个涂抹着劣质胭脂水粉的老鸨站在门口拉客,一见赵昕这几人都是贵公子打扮的模样,想必定是官宦人家的子弟,说不定还是只人傻银子多的大肥羊,便想上前来搭讪,但都被身后健壮的侍卫拦在丈外,人虽然被拦在外面,但嘴上却是不停的说着:“大爷,来奴家这玩啊!姑娘长的漂亮而且花样贼多,保证你玩上一宿就乐不思蜀......”
赵昕见此不由的摇了摇头,没有任何留恋,吩咐侍卫守在门外,便朝着状元楼内走去。
一进楼,便见一楼已经是坐无虚席,赵昕见此只好朝二楼走去,来至楼梯处,便见一先生模样的老者坐在楼地处的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摆满文房四宝。见有人欲想要上二楼,便起身施了一礼,说道:“几位公子,按照我们酒楼的规矩,若想上二楼需得作一首诗词出来才行,公子且看?”
王韶好奇道:“若我们不作诗,是不是就不能上二楼了呢?”
老先生抱拳道:“正是如此!”
赵昕不解道:“是不是随便作一首就能上去了?”
老先生说道:“这倒不是,这一楼当中在座的大都是饱读诗书之士,你作一首诗词,若他们叫好,公子自然就能前往二楼。”
王韶问道:“那有没有题材限定呢?”
老先生笑了笑说:“这倒没有!”
王韶见此朝着赵昕抱了抱拳头,说道:“公子那我就先请了。”
说着,王韶诵道:“昼曾忘食夜忘眠,捧得骊珠欲上天。却向自身都放下,四棱塌地恰团圆。”
“好!”
“好诗!”
一楼内不少读书人都夸口称赞。
老先生见状,拱手拜道:“公子大才,但请留下墨宝!”说着,坐了一个请的姿势,见此王韶也不做作,上前提起笔来龙飞凤舞的将这首佳作《投机颂》写了下来。
老先生将墨宝收好后,方才说道:“这位公子是现在上去,还是等这位小公子一起?”
王韶抱拳道:“自然是同好友一起!”
见此,老先生又将目光投向赵昕,静等赵昕作诗词,在他眼里赵昕看起来虽然衣着华贵,想必也是谁家的贵公子,但奈何年龄稍显稚嫩,老先生并不看好他。
见此,赵昕先是来回踱了几步,想着心中前世记下来得那些诗词,寻思着该用哪一首好。
老先生见赵昕良久没有回答,便笑道:“老夫观公子年幼,也不为难公子,若做出来的诗词能通畅便可上二楼。”
额,这是嫌弃自己年龄小,小看自己啊!赵昕当下便不再犹豫,而是拿起笔来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老先生本以为这位小公子只是随意涂鸦,待看到宣纸上的词后,顿时惊为天人,重重的拜道:“老夫看走眼了,公子之才,老夫不如也!”
说完后,老先生轻轻的拍了几巴掌,便从楼上走下来一个绿衣少女,来至赵昕身边,作了一福礼,说道:“这位公子,请随奴家来!”
见此赵昕便和王韶大摇大摆的朝楼上走去。
“唉!这人怎么没念诗就上去了呢?这不符合规矩啊!”
“是啊!老先生,你不能见人家小公子长得俊,就给人家放水吧!”
一楼的众人不依不饶的说道。
“咳!咳!咳!”
老先生见此,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而后将赵昕所写的诗词朝着众人一展示,大声的念道:“画堂春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