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众将齐聚,赵昕当场宣布任命侬智高暂时为龙骑团六营长。其实他心中早有别的盘算,那就是收其兵之后,就着手组建禁卫团。蛮族青壮之士尤其多,所以他打算组建一只重步兵团。
当侬智高第一次喝到醉天堂后,便连连赞不绝口,对着桌子上的那半坛酒,说道:“想不到我侬智高有生之年竟然能喝到如此浓烈的好酒,只是不知这酒作价几何?”
一旁的王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笑言道:“侬营长,你可知,就你身前那一坛酒,价值这个数。”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
“如此好酒一百贯不为过!还好!侬某略有家财,还是能喝得起的!”
“侬营长,这酒可不是一百贯,而是一千贯一坛!殿下那个抠门劲,平常可不会拿出这么好的酒来,我等今日可是拖了侬参谋的福啊!”
王韶笑了笑说道。
“乖乖!一千贯!就算自己小有家资,只怕也喝不起这么贵的酒!”
当下,二人彼此互对一眼,心照不宣,却是彼此互相倒酒,频频举杯,似有把这一坛酒都干完之势。
赵昕这次来广南西路,带的大都是武将,只有范纯仁一个文臣,眼下范纯仁还在侬智高的大南国皇宫里,剩下的一众武将自然就放得更开了,几杯黄汤下肚,都已经开始称兄道弟,叫嚷着要去外面切磋武艺。
赵昕见一个个喝的歪三倒四的,便出言制止了,待明日再切磋也不成。
赵昕朝着黄师宓说道:“本太子身边缺文臣,黄先生不若留下来当我龙骑团参谋一职,可否?”
黄师宓也是因为仕途不顺而串通侬智高的建立大南国,自己好过一把当官的瘾,眼下见太子殿下竟意欲招揽自己,自然是感恩戴德,连连拜谢。
不过心下有疑惑,便转头问道:“不知太子殿下,这参谋是几品官?”
赵昕笑道:“参谋一职在朝中暂时无品级,因为这龙骑团是本殿下新创建的,不过一团之参谋,每月军饷是100两。”
黄师宓心中一算,大体上相当于一县的县令,想来殿下如此看重自己,自己日后定要好好表现一番。
黄师宓眼珠子一转,便向赵昕建言道:“殿下!臣认为应该及早发兵安德州,以防不测!”
赵昕神秘地笑了笑,说道:“不着急,待明天,等本太子的后续部队到了再说!”
......
第二天黄师宓和侬智高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大地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黄师宓和侬智高赶忙吓得从床上爬起来,连鞋子都没穿上,就赶忙跑到寨门口,却见一对对整齐的骑兵正朝寨子里行来。
只见一个个雄壮的骑兵,全身都裹在厚厚的装甲之中,手里紧握着骑枪,身后背着弓箭。骑兵的坐骑也都身披重甲,只有马的小腿裸露在外,马眼外也都罩有防止弓箭设计的眼罩。
从远处看,就像一座移动的堡垒。
赵昕见黄师宓和侬智高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说道:“二位不必惊慌,这是本太子龙骑团中的精锐,重骑兵营!”
见赵昕这么一说,黄师宓和侬智高心中的恐惧才慢慢消散。侬智高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心中想:幸亏自己早有先见之名,归顺与太子殿下,若是与其兵戎相见,只怕这重骑兵一个冲锋,自己辛辛苦苦拉起的几千军队就没了!
待骑兵来至寨门口。
“停!”
“末将狄咏!携重骑兵营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狄咏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膝盖处的贴护腕,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而后朝着赵昕大声跪拜道。
“殿下千岁!”
一众士卒整齐划一的翻身下马,单膝跪拜道!
“殿下有如此之军威,何愁天下不平!”
黄师宓赤着脚,赶忙上前拍了一记马屁。
赵昕看了一眼黄师宓和侬智高,说道:“二位下去梳洗一下,再过半个时辰,大军就将开拔安德州!”
黄师宓和侬智高对视一眼,觉得甚是丢人现眼,匆匆一拜,便跑回去穿鞋子去了。
......
交趾国,安德州边境,一座军营内,一位满脸横肉的光头佬正一左一右的搂着抢来的美姬在饮酒作乐。
忽然一个探子急匆匆地进来报道。
“将军!据最新细作传来消息,言宋朝太子赵昕亲率军队兵至横山寨,不到一周内,侬智高就归降与宋军!现今宋朝太子正率军往侬智高老巢安德州行进。”
光头佬忙将两美姬推到一边,说道:“侬智高可是战败后才归降的!”
“回将军!据细作回报,未发生任何战斗!”
探子小声的回道。
“哗啦一声!”
光头佬一把将面前的酒桌推倒在地。吓得跪在地上的两个美姬颤抖不已,深怕会降罪与自己。
“岂有此理!本将还等着宋朝和侬智高兵戎相见,鹬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