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源州城下,一片黑压压的骑兵出现在交趾军后面。
李日尊大惊失色道:“后队变前队,准备迎敌!”
......
赵昕看了一眼被敌人骑兵包围的重骑兵营,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李日尊的中军,
大声道:“王韶!你率禁卫团一千骑兵从左路进攻。”
“末将领命!”
“侬智高!你率禁卫团一千骑兵从右路进攻。”
“末将领命!”
两对骑兵朝着李日尊的左右两路杀去。
李日尊见此赶忙下令道:“扬雄,你速率左路军队,务必挡住左路而来的骑兵。”
“黎浅,你速率右路军队,务必挡住右路而来的骑兵!
赵昕见敌方的中军已经空了出来,拔出佩刀大喊一声:“弩箭准备!”
“放!”
“放!”
“再放!”
漫天的剑雨似流星滑落,一波接着一波,射向李日尊的中军中。李日尊带来的三万精兵,除去五千骑兵和三千藤甲兵外,还有八千弓箭手,除此外剩下的全是长枪兵。
赵昕自然知道长枪兵克骑兵,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冲锋,而是率先放起箭来,结果三轮箭雨过后,交趾国的长枪兵损失惨重。
李日尊忙撤下长枪兵,吩咐弓箭手上前放箭。
赵昕见此,大喊一声:“将士们,随本殿下杀啊!”
三千骑兵化作一股洪流朝着李日尊的中军杀去!
左路那边,各州牧的兵早已疲惫不堪,且都是普通的持刀兵,王韶一个冲锋,就将其冲的七零八落。
扬雄见宋国骑兵竟然如此厉害,赶忙掉头就跑,却不想被王韶追上,一刀斩于马下,其余州牧见此,顿时召集身边亲兵,匆忙逃去。
右路那边,黎浅虽然勇猛,但奈何先前攻城损失颇大,且各路州牧不齐心,侬智高举着先前交趾国第一猛将没新敢的百斤狼牙棒,朝黎浅身上招呼。
黎浅谋略不错,但武力就稍有逊色,且面对上的是侬智高这样的蛮族武将,两三个回合过后,黎浅就招架不住了,侬智高一狼牙棒将其拍下马背,黎浅口吐鲜血,昏迷了过去。
李日尊没想到赵昕的骑兵变换的如此之快,赶忙下令让弓箭手撤退,再重新让长枪兵顶上,但为时已晚,赵昕率军已经杀到。
热兵器时代时,步兵都不敢近距离放骑兵进来,更别提冷兵器时代了。
弓箭手和骑兵短兵相接,那只有一个结果,被屠杀的份。
龙卫团的骑兵们,如同割韭菜一样轻松,收割着敌军的人头。
广源城内,范仲淹见此,大开城门,率领剩余的禁军杀向敌军。
“殿下!左路已被击破,扬参将战死!”
“殿下!右路已被击破,黎将军战死!”
“殿下!兵败如山倒啊!快点逃命吧!”
李日尊看了一眼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骑兵,顿时也慌了,赶忙召回围剿重骑兵的亲卫军,朝着王韶的左路骑兵杀去。
王韶催动战马与李日尊的亲卫军杀成一团,但最终没能拦住李日尊,让其给突围出去了,不过他身下的亲卫军也仅剩下二三百人而已。
“别打了!我投降!”
“饶命啊!”
交趾国主帅逃走,剩下的交趾国士兵自然无心恋战,纷纷扔下武器投降了!
赵昕拍马走到重骑兵面前,但见除了狄咏外,只有十八名战士屹立在那里。
狄咏艰难的翻身下马,一瘸一拐的走到赵昕马下,跪拜道:“殿下!末将狄咏!擅自出战,导致重骑兵伤亡殆尽,末将有罪,罪该万死。”
赵昕看了一眼阵亡的重骑兵,说道:“你何罪之有?若不是你牵制住敌人的骑兵,只怕这一战,也未必能赢!狄咏你是此次大战的英雄,本太子为能有你们这样的军队,而自豪!”
“末将等誓死效忠殿下!殿下千岁!”
......
广源州一战,一万禁军阵亡八千余人,重骑兵营仅剩下十八人,禁卫团损失一千人,龙骑团损失四百人。
但赵昕并没有立刻打扫战场,而是立马下令道:“王韶,你率五百骑兵给本殿下突袭太原州。”
“种谔,你率五百骑兵给本殿下突袭通侬州!”
“李廷烨,你率五百骑兵给本殿下突袭覆和州!”
“呼延守,你率五百骑兵给本殿下突袭西侬州!”
“侬智高,你率五百骑兵给本殿下突袭七源州!”
“杨怀恩,你率五百骑兵给本殿下突袭陆令州!”
......
一道道命令有条不絮的发出。
待众将出发后,赵昕才对范纯仁说道:“纯仁,你带人收敛众将士的尸体。”
......
另一边,由于谁也没想到交趾国大军败的如此快,又加上,各州中精装士卒全部被抽调到了前线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