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女子。

女子各式各样，价格也是各不相同。

有一次，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老女人在深更半夜里给她领来一个水灵灵的小妮子。这小妮子看上去也才十几岁的样子，模样很娇俏，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整齐的流海挂在前额上，像极了电影画报里才见到的小女学生。

老歪的娘对这小妮子很是中意，可一问价格，不由她咂了嘴，实在是要不起。

“要便宜的也是有的。”那个老女人一看就是这个道上做老了的，一眼便望穿了老歪家的困窘，临了时撂下话，定会再来，并且叫她满意。

老歪娘送老女人出门，小声说：“咱家这条件您也看了，要不是日子艰难怎么也说不到这一章上……以后再领家来的，丑一点，年龄大一点也无妨，当紧的一条是能生养，人活一辈子图什么，不就是要留个后么，不然我就死了也不好跟他家祖宗有个交待不是？”

那老人想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头也不回道：“知道了，大妹子，放心吧，要叫你满意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