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运气使然,荆州的优势在南方,我荆州必须要厚积薄发!等待时机,否则荆州想要定鼎天下怕是没那么容易!”
要想南面向北的前提是南方的发展超过北方,而且是全方位的,这是必要条件。
“好了,你就别在为父面前谦虚了!”
刘表看了看天色,今日除夕,都在守岁!过了今日,又是老了一岁。五十以后,每过一年,刘表就自感体力不如以前。
“叔父,要不你写信给兄长,兄长一直让我在后方守着,不让我上战场,以权谋私,这要不得!”
刘虎见到刘表和刘琮谈完了,立马开始说他的事情。刘琮,刘琦听了都有些无语了,为了上战场居然告起了他哥的状来了。
“父亲,让虎兄长来我这边吧,我这边到很适合虎兄长,当初调虎兄长去巴东郡也是权宜之计!”
刘琮准备将刘虎调到自己身边,以刘磐的性格肯定是不会让刘虎上战场的,但是刘虎也得不到锻炼。
刘虎也紧张的望着刘表,刘表望了刘虎一眼,也在思虑对刘虎的安排,他在考虑许多事情。
“琮儿你什么时候返回建安郡?”
“应该是在初夏。”
“行,不过先要定下来一个事情,刘虎的婚事应该定下来了,郑家有女,今年方二八!我已经让人看了生辰八字,都比较适合!”
刘表说道,郑家指的是郑泰的女儿,郑浑的侄女,郑家乃名门,与刘表门当户对,刘琮看了看刘修,刘修的老婆以后只能从荆州世家里面挑选了。
“孩儿听凭叔父做主!”
这事上,刘表说了算,刘虎倒是无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他而言,刘表就如同父亲一般。
“那就这么说定了。”
刘琮也清楚刘表的做法,郑家的家风好,郑浑在桂阳郡的表现有目共睹,日后必然是刘琮所器重的大臣,正好郑泰之女也到了婚配年龄。
“琮儿,你的事情已经在提上日程,襄阳也经过了几次讨论,虽然目前没有结果,但是总体还是在向我们想要的结果靠拢!”
“父亲,襄阳关于这个辩论孩儿也知道,孩儿对此辩论不方便公开发表言论,但父亲可以调整方向,不要以伦理为主要方向。
孩儿以为当以社会民生为主要方向,以邓家为例,许多人只能去很远的地方取媳妇,甚至很多人为了取媳妇只能背井离乡!
没办法,原邓县一大半都是邓禹族人之后,有的即便到了新野依然发现有许多还是其族人之后,不得已许多邓氏族人都只能背井离乡到汝南,颍川,陈留等地!阴氏也是如此!
如果从这方面引发议论或许效果会更好,毕竟家族大了之后,一旦超过十代,家族成员就极为庞大,当地娶亲的范围小,竞争大!”
交通不便的时代,娶亲如果是外地的并非那么容易,首先没有足够的彩礼很难让别人将女儿外嫁,但是家族之中一些旁支未必都是有钱的,家族之中也有穷人,这些人必定会有共鸣。
而作为家族的族长必然也会对此有考虑,甚至也有可能支持这种情况,谁家还没有一个女眷,结果一看本地,都是自己族人,只能外嫁,谁又舍得将自己女儿外嫁?
通信,交通不便的时代,一旦外嫁,女人没了娘家人的照拂,以后过得好不好都不知道,即便是现代都很多人不愿意让女儿外嫁便是这个原因,因为本地起码知根知底。
“我会考虑!你也要安抚好公主!”
刘表看了公主一眼,说道。守岁一般都是男人堆在一起聊天,女人堆在一起聊着家常!
“嗯,不管什么情况,孩儿都还是会做此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是对女人说过的话!”
刘琮说道。
年后,刘琮继续在襄阳待着,一是稳定一下人心,刘琮在襄阳和不在襄阳还是有区别的,刘琮在襄阳,襄阳对刘琮的非议明显少了很多。
“黄兄,各乡亭的改革要继续下去,现在许多眼睛都在盯着你,务必谨慎小心,很多事情谋定而后动!当然也无需畏手畏脚,只要是对的,是占理的,就不要在乎议论!”
刘琮走之前也是反复交代黄射,同时交代黄射襄阳用人能力是其次,品德是最主要的,最好是任命一些有能力且道德高洁之士。
黄射也明白刘琮的意思,盯着襄阳改革的人太多了,如果改革之人私德不行很容易成为攻击的对象。
“明白!”
“有些事可以变通一下,可以引导一下!修弟,在家就不要太胡闹了,听说你现在是每天都尽瞎胡闹!”
“二哥,你都把虎兄长带上了,怎么就不带上我!”
“……”
黄射看着眼前的情况,听了刚才刘琮所言,似乎有所领悟了。万年公主与刘修等人依依不舍的看着刘琮与刘虎的背影。
“兴瑞,你这是让修弟继续胡闹?”
刘虎当然听出来了刘琮的意思。